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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產,她也是事後才聽主子說起,既覺得當時情況兇險,又佩服主子怎麼想的到。最奇特的是那味藥,想來是薛家送進來的,卻不知主子是否是時刻戴在身邊有備無患呢。
伺候尋常的妃嬪,但凡下人越過她做了什麼,都會被認為僭越不尊重。但碧桃到底不是古代人,在不觸犯到她真正利益的情況下為她打算,她是樂得見到的。她笑道:“你既費了這心思,我也不會辜負你的好意。待皇上再來,試一試便知了。”
從“警覺”中她倒猜出一二分,處處觀察她卻又對她無害,想來想去,芸香背後的人也只有皇帝了。
天下之主做事就是高調,人家安排探子都是往角落裡放,爭取讓人看不見。他則反其道而行之,安插個領頭的,往來行事還更方便些。
“奴婢多謝主子信任。”芸縷莞爾。
碧桃給她二人看了賞,就讓其下去了。芸縷雖然無奈主子貪睡,但也不敢多勸,到底下去了。
這回卻是她冤枉碧桃了。碧桃只是莫名覺得屋子裡的氣氛變得有點古怪,一如那回午睡睡醒時吹進來的涼風。
對,風。
她看見落下一邊的紗帳微微飄動,有些無奈,又有些不相信的喚了句:“王爺?”
壽王自屏風後走出,笑容肆意:“不錯,挺警覺。”有幾分她躍在樹梢間的敏銳了,這讓他先前的猜測被推翻。
自打他調查薛家知道是一對雙胞胎姊妹入宮之後就頗為懷疑那日是否是另一個薛姑娘。她自小體弱多病,經他觀測臂力也有不足,疑點重重。李代桃僵這種事,不乏出現。
而在他想查證時就收到了那位薛姑娘被關進冷宮的訊息。
這個見不了,自然是要再找另一個了。更何況他無論如何打聽都覺得薛家養女兒的方式很是尋常,自己培養不出,找原主解解悶也好。
damn it,這對兄弟都沒有月子房不能入的自覺嗎?不是說古人都很怕被血衝撞。碧桃糾結的扯扯被子,緩解一下情緒,繼而道:“不知王爺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日常用語用在這個場景裡還真是奇妙。
“來看看你。”壽王走近,很隨意的舉起她的小手捏了捏,還是這麼軟。
你、你妹啊!碧桃目瞪口呆。
自打她慢慢適應這裡的生活之後,就好久沒有在心裡用這句吐槽了。這個王爺也是穿來的吧,沒有規矩意識,做事無拘無束,連她一個皇帝的妃子都敢亂碰。這是無所謂的表現還是活膩歪了?
不過她比對了一下兩人的武力值,深深覺得這種無禮之徒還是交給皇帝去鎮壓更好。於是手依然被他把玩著,而她則是乖乖的打了個呵欠,沒有反抗。
好像小貓啊,壽王感嘆。不知道捏著後頸能不能提溜起來。
“你昨天將皇兄從曲……”壽王皺起眉頭,頓了頓道,“曲什麼什麼那裡搶過來了?”一副閒聊的語氣。
“沒、沒啊,”她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皇上又不是她的。”
壽王笑。她理解話題的角度總是讓人覺得詫異。
“不是說好要請本王看戲,怎麼沒見你把密道用起來?”他想起一茬是一茬,話題轉換的很快。
“還沒到時候。”不但手軟的,聲音也是軟乎乎的,教人不忍心生她的氣。
“要到什麼時候?”
“當然是宮裡鬧哄哄的時候呀。”看戲或者沉水摸魚都不錯。
“唔,”壽王沉吟,“那應該快到了。”
碧桃聽到這裡一個振奮,仰頭:“什麼意思?”
“五月初六是皇兄的壽辰,到時候有戲可看。”他唇角一勾,故作神秘。
“說說。”她推推他的手,催促道。賣關子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他大爺將她往裡面挪了挪,坐在床邊靠著引枕,擺一副“賄賂了再說”的姿態。
碧桃掀被子鑽出來,身為皇帝的女人,她覺得和他兄弟躺一張床上有點詭異,還是跪坐著好。再左右看看,床上好像沒有好東西。只好把手遞過去,試探:“繼續借你玩兒?”
壽王瞥一眼,穩坐如山。
“那你要什麼?”碧桃試了幾樣之後洩氣。這貨的思維不能按正常人去揣摩。
“過來。”壽王津津有味的看她鼓著腮幫子找東西,像追著尾巴團團轉的傻貓兒。看滿足了才終於肯發令。
碧桃瞅他一眼,確認大概沒有危險,坐過去一點兒。
壽王將手伸過去,順從心意捏住她後頸的軟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