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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禁忌。
半晌之後,他堅定地邁出步伐,朝著日照亭走去。
司徒鬥神情一凜,直接跟了上去。
他們走到亭前的時候,亭上的蘇清羽也剛好開口:“是我大哥說的吧。”
她什麼都知道!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同樣的感觸。
仰頭看天上飛過的一隻鳥,她的聲音悠遠得彷彿頭上那一片空曠的天空:“我不知道幽冥宮,但錦繡殿確實是在廬山深處。”
亭前兩人俱是一震。
“我不能告訴你們它在哪裡,但我可以替你們走一趟,或許也只有我可以平安進入那裡。”
她的那種憂傷他們都感覺到了,柳清嵐後悔了,他一直不希望傷害到她,顯然他已經傷害到她。
“三日後,成與不成,我都會傳訊息回來。”話音末落,亭上已不見蘇清羽的身影。
三天後,當所有失蹤的江湖高手出現在廬山山腳下的時候,他們全部昏迷,待他們醒來,沒有人可以說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蘇清羽再也沒有出現過,彷彿世上根本沒有過她這個人。
之後,司徒鬥與柳清嵐大打出手,幾手兩敗俱傷,若非少林、武當兩大掌門拼著內力受損強行分開他們,只怕結局很難預料。
一年後,廬山深處一處隱秘的地方。
清悠的琴聲迴盪在繁花似錦的花園內,一抹白色身影靜靜佇立在花叢中,神恃淡然地望著遠方的天空。
“殿主,長老有請。”
“知道了。”收回目光,她緩緩轉過身來,平凡的相貌,始終不曾變化,只是她的身分卻已不再平凡。
隨著侍從穿過長長的迴廊,蘇清羽在一座大殿前停下腳步。
侍從躬身退下,她從容自若地邁步走入。
一位滿頭銀絲的老者站在牌位林立的供桌前,看到她,恭聲行禮:“殿主。”
“有什麼事嗎?”
老者拿過桌上一隻錦盒:“這是本殿至高無上的心法秘笈,殿主已經可以開始修習了。”
“哦。”她輕輕回應,沒有絲毫欣喜,也沒有別的情緒外露。
伸手接過老者手中的錦盒,她淡淡地問:“還有別的事嗎?”
老者看她一眼:“殿主應該知道殿內的規矩,不能同時打敗殿中二十八星宿,三十六掌燈,和透過六大長老考核的話,殿主的行動終生都會受到約制的。”
蘇清羽開啟手中的錦盒,隨手拿出置中的秘笈心法翻看了兩頁,發出一聲輕笑:“我當然知道,也只有這樣變態的規定才能奠定錦繡殿數百年的江湖地位,不是嗎?”
老者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點頭:“殿主明白最好。”
“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殿主不為歷代先人上一柱香嗎?”
蘇清羽回頭看了一眼林立的牌位,展顏一笑:“確切的說,他們並不能算是我的先人,那香便免了吧。”
老者也不動怒,淡道:“殿主既是前任殿主指定的繼承人,他們自然便算是你的先人。”
蘇清羽下巴微揚,目光落在最前面的那塊牌位上,忍不住微咬了下牙:“對於一個欺騙年幼無知孩童的人,我並不覺得要對他表示感謝。”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錦繡殿只有殿主才能修習的武功傳授於她,害她莫名其妙成為江湖傳說中門派的傳人,卻從來不敢展露出一丁點,就怕一個不小心被人逮到,結果她卻還是被逮了進來。
堂堂江湖傳奇中的錦繡殿為了引她自投羅網,竟然不惜借用江湖邪教幽冥宮的旗號辦壞事。
什麼是名門正派?她越來越搞不清楚了。
老者也不禁朝那牌位看去一眼,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蘇清羽不再說話,轉身走出大殿,身後卻傳來老者的聲音:“老殿主說,他同意放過他們,就是因為殿主答應了代替他們。”
可是她後悔了,當年在深谷看到活蹦亂跳的師父時,她就後悔得腸子都打結了,卻又在看到深受重傷的師孃時內疚得一塌糊塗,最後決定當他們真的死了。
只是,每年她都會乖乖的送一切吃穿用度的東西過去。
蘇清羽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大哥做了那麼多壞事卻沒有報應,她只不過年幼無知犯了一點錯,報應卻一直跟著她。
果然是禍害遺千年嗚?看來,好人很吃虧。
就像一年前的事一樣,她為了那幾十個高手挺身而出,結果他們自由了,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