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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嘴巴的勇氣都沒有,渾身僵冷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那骷髏補了幾筆以後,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東方姑娘,我已命人請你在外面等候。這樣貿然闖進來,是否有些失禮?”
是花子簫的聲音,是從骷髏的方向傳過來,但卻沒看見骷髏的下顎骨動一下。我正琢磨著花子簫在哪裡,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既然進來了,就請先坐罷。”
“花……花公子,你在哪裡?”我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
“你不是看到我了麼,我在這裡。”
終於,我找到了聲音的源頭——是桌子上的人皮。
手中的油紙傘咚的一聲落地,我雙手按在自己的臉上,發不出一點聲音,眼淚直接奪眶而出。
看著骷髏把人皮從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抬起來,像穿衣服一樣把手伸了進去,我終於驚叫了起來,跌跌撞撞地後退了幾步,轉身拔腿逃跑了。
跑了幾步我還是沒能忍住,回頭看了一下深院裡。
森白的冷月中,花子簫披好了人皮,隔著重重繁花遙望著我。月色勾勒出他的輪廓,他的美麗濃烈而傾城,眼睛一如既往深沉莫測,只稍眯起一些便剩一片幽黑,讓人魂牽夢縈。
第六章 鬼嫁(二)
不是第一次成親,所以並沒有第一次的憧憬和緊張,這一回同時和三個人拜堂更是說不出的荒謬無稽。
雖然三個人我都沒太大感覺,但不得不說老爹的眼光是好的。他們和我一樣穿著大紅喜服,但款式髮式不同,看上去也各有千秋:少卿把頭髮全部束到腦後,露出整張年輕的俊臉,可謂英姿勃發風度翩翩;謝必安將兩鬢的發系在腦後,其餘的發自然地散在肩頭,緩帶輕裘,頗有幾分儒雅,幾分風流;顏姬因為留了一頭簡直會發光的銀髮,穿著紅衣反倒顯得更像個公花貨……而按地府的慣例,同時成親的丈夫裡,最先該和我圓房的應該是大夫君。也就是說,是騷狐狸。
但在臥房的前廳裡,他和少卿就似炸麻花的碰上搓草繩的鬥了起來……
“你這妖物,離我夫人遠一點,否則今天晚上本王爺叫你吃不著兜著走!”
“哦?”顏姬本來一臉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