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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為了那個花子簫在陰間停留太久,這裡就會變成你的歸宿。”
爹所指的地方,是一片煉獄火海。血池裡爬滿了被鎖鏈套住的陳腐的屍體。我正被噁心得想吐,卻留意到這些原來都不是屍體,而是被打入這個地獄的惡鬼。它們一個挨著一個,像是肉串貨物一樣被獄卒拖到岸邊,又扔入另一個血池。被拎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全是褪了皮的血紅色,身體都爛得差不多了,血肉模糊得連鬼種都認不出來,留下的是飄滿眼珠子和內臟的髒水。
“這……這是無間地獄?”反胃感讓我連話都說不完整。
“對。”老爹指著那些被拖著走的惡鬼,“花子簫下去之前就知道那裡是什麼樣,但他還是去了。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
我閉上眼,不再看那令人作嘔的畫面:“爹,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可能為了他耽擱投胎的。你儘管放心。”
“既然你這麼懂事,那就好。”
儘管看了還是有點受不了,但我心裡早就有個底,知道無間地獄很恐怖。但聽說花子簫自願去這種地方吃苦,我就覺得心裡堵得慌,甚至連真正的原因都不願意去想。
隨便他吧。
反正只是湊個人數湊個熱鬧,等我有機會和少卿圓個房,他花子簫自然也就靠邊去了。
但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等我出去的時候,花子簫並沒有如我所想地被另外三個人孤立,反而還和他們打成了一片。尤其是少卿,好像喜歡他得不得了,我過去的時候,他拿著花子簫送他的上古兵器,還親暱地摟住我的肩嘩嘩揮了幾下:“媚娘,只要你不和花公子圓房,我允許你把他留在我們這了!”
必安撥著茶蓋,不冷不熱地笑了一下:“小王爺平日公事辦多了,就老忘記自己在家裡沒什麼發言權,真是讓人同情。”
“白長舌,你又有什麼發言權了?”
“你再叫一次那個名字試試。”
“白長舌白長舌白長舌。”
“唉,你們真是夠了。”顏姬揉揉耳朵,手裡把玩著花子簫送的金扇和玉茶壺,轉眼一雙勾魂媚眼瞥向花子簫,“美人子簫,果真是名不虛傳。”
而花子簫只是吩咐人把玲瓏棋盤遞給謝必安,謝必安一臉受用。
看見如此和諧的一幕,我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
幾天之後,我開始疑惑自己為什麼要把花子簫弄到家裡來。他偶爾會回花府,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外行商,從柴油米醋到布帛綢緞到古董玉器無所不用其極,回家以後也是和大家吃了飯,和另外三位夫君打好關係就一人回房間歇著了。如果我不單獨找他,他也不會來找我。
其實我和三個夫君之前的日子也是這樣過的,所以大家也都很快習以為常地進入了狀態。可不知為什麼,這事一發生到花子簫身上,我就有點受不住。
第八日早上,他總算閒來得了一個假日,剛好這幾天也一直下著小雨,我就偷了個懶請假待在家裡,於是家裡就只剩了我們兩個。
天沒亮我就醒了,在各個房間裡走了一兩個時辰,也發出了不少聲響,但花子簫用了早膳以後,便跟我說要回花府一趟,理由是太吵的地方他住不慣,想回去放鬆一下。
我笑笑:“剛好我也沒事,我陪你一起去吧。”
“嗯。”
結果是,我們一路上都沒什麼話。
回到花府以後,他也只是回書房裡,蘸墨在紙上題詩。我就有些納悶了,他不是空虛得要命需要人陪麼,怎麼還有這種閒情雅緻題詩?
寫了一會兒,他忽然放下筆,抬頭看著坐在一旁的我:“你還沒過早是麼,我幫你去弄點吃的?”
“不用了。”
他淺淺笑了一下,便提起筆繼續在那簿子上寫字。
我緘默了半晌,見他也沒和我繼續對話的意思,居然自討沒趣地問道:“你還在等你的嬌妻對麼?”
花子簫蘸墨的動作停了一下,望了我一會兒,又垂下頭繼續蘸墨:“我們受了天譴,將永世分離。千年來,我們連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我當然不會再等她。”
“你若耐心等,是等得到她的。”
“或許吧。”
花子簫那份雲淡風輕讓我莫名有些火了。我盯著他幾乎要爆發。他卻沒看我便道:“娘子心裡有不快,大可直接說出來。”
“我沒什麼不快的。只是覺得我們這樣是在浪費時間。”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跟你幾個夫君不也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