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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簫又一次靜靜地看著我,陷入了沉默。
見他預設,我心情更煩躁了,憋著滿肚子的火氣說道:“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根本不在意你是否要負責,所以我們以後也沒必要見面了。”
花子簫淡漠道:“東方媚,我和你已經成親了。不管今後你打算如何,在我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的妻子就只有你。”
“那不過是名義上的妻子而已,你心裡的妻子,不就一直是那個被你畫了幾千次幾萬次的人麼?”
花子簫微微一怔,聲音也冷了下來:“你的三位夫君心裡想的人也未必都是你,你又管我在想誰做什麼?”
“可是他們沒要求我只跟他們任何一人,你卻要我這麼做。”
“照你這種說法,是不是隻要我只想著你,你就可以答應只跟我一人?”
我愣住。
經過這個月不明緣由的折磨,我再偷偷想了一下如果只跟花子簫在一起的場景,忽然緊張得手指都有些發抖——如果跟他就像一般的夫妻那樣……
我在瞎想什麼,一個人的感情是說變就變的嗎?就像老爹說的,花子簫只是在地府待太久寂寞了,他想要一個人作伴,為此撒謊必然也願意。
我用力搖搖頭,想讓自己趕緊停止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早跟你說過了,三個夫君我一個都放不下,要麼你老實跟他們和平共處,同時我也允許你想著你那嬌妻。要麼我們一拍兩散,就這麼簡單。”
說到後面我差點甩自己一個鍋貼——我又說什麼一團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一回來不就是單純道別的麼,這到底是哪門子的餿主意!
我立刻補充道:“當然,前者你肯定是不願意的,所以我道別來了。我走了。”
簡直快被自己的笨拙氣死,扔下這句話我掉頭就想跑。誰知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地傳了過來:
“好,我答應你。”
風雨吹打著船篷。
我像中了邪一樣轉過身子,呆呆地看著他:“答應什麼?答應和我不見面?”
“不。”花子簫微微蹙眉,似乎有些難以啟齒,“……另一個。”
我張了嘴,卻驚訝得說不出一個字。這,這意味著什麼?從今以後我可以對他為所欲為,同時也不用和家裡那三個寶說再見?
我搖搖手:“慢著,有件事我必須跟你交代清楚。”
“你說。”
“我現在留在幽都,是因為我弟弟沒長大,等他一成年,我沒了負擔,還是會去投胎的。你別指望我會一直在這裡陪你等你那嬌妻。”
“我知道。”花子簫淡淡說道,“晚點我就讓人去搬東西,你在家裡等我。”
………………
……
老爹拿著煙桿,長長地吸了一口煙,又長長地吐了出來,指著我旁邊的花子簫,一副看破紅塵的模樣:“你還是把這個帶回來了。”
感受著少卿、必安還有騷狐狸齊刷刷飛過來的眼刀,我頓時有點如芒在背。
“咳,爹,既然都成親了,那就別再鬧什麼生離死別。我把話都跟他講得很清楚了,我們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用手肘撞了撞花子簫,“是不是這樣?”
花子簫彬彬有禮地對爹微笑道:“在娘子轉世之前,我會照顧好她的。”
老爹的臉皺成了一團,又長長吸了一口煙,很是滄桑地賣力地吐了一口煙:“行啊,行啊。你們年輕人自己看著辦。”
“謝謝爹成全!”我笑盈盈地走過去幫爹揉了揉肩,“爹果然對我最好了。”
爹一手夾著煙,橫了我一眼:“看你開心成這樣。真的很喜歡這小子是吧?”
聽見這句話,我怔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花子簫。他沒太大反應,我卻很不自然地強顏歡笑道:“不喜歡我幹嘛要把他鼓搗回來伺候您呢。他雖然不會打麻將,但才華橫溢是毋庸置疑的,以後沒事讓他給你寫寫詩,畫個畫,也好解個悶不是。”
“得了得了,為父馬上要去投胎找你娘,無福消受了。”爹站起來,“你跟為父來一趟,為父有東西要給你看。”
剛好這一下我無顏面對另外三人,拍拍花子簫的肩,一溜煙跟著爹進房了。
爹把一面鏡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招手把我叫過去,袖子在鏡面輕輕一拂,鏡子射出灼目的亮光。
我好奇走過去一看,卻被裡面的情景嚇得握住了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為父不想嚇唬你,但你看清楚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