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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收到這樣的一封信,孫燦爛的心裡卻猶如波濤在翻滾,怎麼也無法當成什麼也沒看懂,她在心裡左思右想,各種可能性都在她的心中劃過。
楊元帥以這樣的隱晦的文字點出她的身世,是不是預示著孫陳兩家的血海深仇落實在丞相府?如果真是如此,她孫燦爛拿什麼與丞相大人去鬥,豈不是雞蛋碰石頭?
楊元帥明知她的身世,卻只是隱晦地點到即止,並沒有任何傷害她的舉動,這又說明了什麼?
生長在紅旗下的孫燦爛對這種你爭我斗的事還真的不擅長,只能再次求助於她的蜂民。
最近由於天氣越來越冷,孫燦爛為了儲存蜂群的實力,已經很少讓蜂收集情報。
收到楊元帥這封信的當天,孫燦爛就上了一趟山,她要讓蜂兒著力調查楊元帥的一切情報,她要從蜂兒傳回的情報中分析出這封信隱含的意思。
那天也不知楊延保是吃錯了什麼藥,總之就是要跟著孫燦爛上山,最後連穆護衛也只能隨著楊延保了,畢竟段子軒帶來的訊息,讓楊延保十分不爽,這兩天還是依了他比較好,否則這小魔王的脾氣一上來,可就不太好辦了,畢竟他是主,穆護衛就算不是僕,地位應該與僕也差不了多少,只是他是個自由身罷了。
於是楊延保帶著書墨就像只小尾巴一樣,跟著孫燦爛和黑子上了山,孫燦爛的心思完全在楊元帥的信上,因此對楊延保的行為也是視若無睹,他想跟就跟吧,反正就算他跟著上山貼身跟在她身邊,也不影響她與蜂兒之間的交流。
蜂兒接到孫燦爛命令以後,很快就開始了情報傳遞,當天就陸續有了訊息回來,那些黑衣人果然在楊元帥的干預下。在楊元帥回京不久已經從臨溪縣衙的監獄裡離開,日前已回到京城。
至於他們怎麼會是丞相府的人,孫家的遭遇與丞相府究竟有何關聯,由於京城與山崗鎮之間相距甚遠。加上京城已經開始飄雪,已經無法進行訊息傳遞。
如果孫家的遭遇真的是丞相府一手造成,要扳倒丞相府這棵大樹談何容易?不過如今看來,黑衣人出自丞相府這事絕對不會有錯,那麼丞相府就算不是孫家遭遇直接製造者,應該也有必然的聯絡。
楊大元帥的信中,既然點明瞭丞相府,又指出了孫天賜和陳浩宇,卻又將楊延保留在她的身邊,這到底擺的什麼陣?
孫燦爛覺得自己的腦子裡就如同一團亂麻。又如同一鍋漿糊,真正是扯不清理還亂。
唉……孫燦爛一聲長嘆,現在連她自己都覺得她快要成為老太婆了,這段時間暗自嘆息的次數日益見漲。
“蜂主大人,凡事莫強求。步步需謹慎,總有一天能夠守得雲開見日出。”玉佩的聲音在空間裡悠然而起,猶如給了孫燦爛混亂的腦海一注清泉。
對,什麼事都不可能一蹴而就,俺孫燦爛現在不過就是八歲女童,這復仇大計俺還是慢慢籌謀。
想來那楊元帥沒有將楊延保從她身邊帶離,也是希望並提醒她要穩紮穩打。不可輕舉妄動吧!
同時應該暗示孫燦爛元帥府將會是孫燦爛的後盾,如此一想孫燦爛的心裡更加敞亮,她只需一步步做好自己的事,努力積蓄力量,終有一天她這隻小蚊蟻也能板倒大樹!
段子軒離開之後的第五天,並不是什麼特殊的一個日子。段家在臨溪鎮飯館卻派了個管事過來提貨,同來的還有個陌生的也是管理模樣的人,原來這個陌生的管事是段家織紡廠紡線坊的管事。
這個管事也姓段,算起來應該是段子軒遠房叔父,他帶來了孫燦爛要的粗棉線。由於不知道孫燦爛是否滿意,故而跟著飯館提貨的車子一起親自來跑這一趟。畢竟段子軒在信中再三交待,一切以山花小姐滿意為準。
從馬車上搬下來的棉細多得讓孫燦爛無言以對,可以說是既驚且喜,驚的是這些棉線的數量,她不過就是想編織一些襪子而已,用得著這麼多的棉線嗎?
喜的是這些棉線的粗細均勻而且正好符合她的要求,更讓她感到驚喜的是,這些棉線除了原色的白棉線以外,居然還有其他顏色的的線,顏色多達七種之多。
不知這段家是用了什麼技術,固色相當不錯,孫燦爛用手摸了又摸,手指上卻沒有留下任何顏色,不由在心裡讚歎,難怪這段家幾十年不倒,技術很重要,當然這與段家幾代人對經商都很有天分而且又十分努力。
趙嬸子看著從車上搬下來的一大筐粗棉線,不知孫燦爛有何用,她沒聽孫燦爛提起過,不過現在當著外人的面也不好多問,只好帶著滿心的疑問忙著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