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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楊延保的臉上更加端不住了,這死丫頭是不是當他是死人了,居然敢不理睬他,哼,你要看信,我就偏不讓你看!
於是楊延保就有了動作,伸手一把搶過孫燦爛手上的信,原本以他的脾氣直接將信撕了,可是他的目光就那麼一瞟,發現這信出自祖父之手,祖父那一手蒼勁的字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頓時楊延保手下頓住了,他原本以為這信是段六段子軒留給孫燦爛的,沒成想會是自己祖父給這丫頭寫的信,對祖父他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冒犯。
可是就這樣將信還給孫燦爛,他又不情願,只是將手興得高高的,希望孫燦爛能夠好言相求。
不過這時孫燦爛的氣性也上來了,楊延保幾次三翻的挑釁,讓她真的有些忍無可忍。
你想讓我求,我可就不求了,反正這信是你祖父寫的,你給不給隨意,只要你不怕受到你祖父的懲罰,你儘管別還,於是兩個就這樣僵持起來。
孫燦爛冷冷看著楊延保,楊延保臉色也不太好看,最後還是書墨聰明,靈機一動故意撞了一下楊延保,楊延保順勢手一鬆,信就這樣飄飄蕩蕩地落到了地上,書墨連忙上前撿起交還給了孫燦爛。
且說孫燦爛看了楊大元帥給她的信後,有那麼一刻她的身體是僵硬的,只是她刻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沒讓楊延保和書墨覺察到她的異常,爾後默默地將信疊好收進了自己的懷裡,這封信中透露出的訊息也許別人看不出來,可是孫燦爛看了以後心裡卻是波濤洶湧,久久難心平靜。
不過此時時辰不早,趙嬸子他們的聲音已經從院子外面傳了進來,趙家母女和已經回來上工的賈春草已經從新房子回來了,他們得準備十幾大口人的伙食。
趙嬸子進了院門看到幾張桌子上堆成小山一般的東西,不由大吃一驚,這是怎麼來的?看這些東西可都不是便宜貨啊。有的在山崗鎮根本就買不到。
當她聽說是段子軒專程從京城送來豆腐坊,卻沒見到段子軒的身影,這才知道他這次是去磐樹縣接貨專門轉道送東西過來,此時人已經往磐樹縣去了,不由有些嗔怪孫燦爛:“山花,你怎地也不留段公子吃頓午飯?”
“大姑,人家段公子這次來得匆忙,你想啊,天氣越來越冷,眼看著北方就要下雪了。如果他不抓緊時間辦事。趕快返回京城。說不得就會被大雪封了路回不了京城了呢。據說段公子年前還得成親呢!”成親之事是段子軒的小廝偷偷告訴孫燦爛的。
段子軒對成親並不熱心,不是女方不好,只是對那個女子沒有什麼感覺而已,對於成親無非也是遂父母和祖母的意思罷了。
在段子軒的心裡這人不是孫燦爛。那麼任何一個人對他來說應該都是一樣的,既然都是一樣的,也就無所謂那個女人的好壞,只要是個女人,能夠為他延續後代,又能夠給他帶來利益,同時又能讓父母開心,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這些孫燦爛是不可能知道的,何況就算她知道又能如何。感動?應該不會,孫燦爛畢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靈魂,她要的是一對一的感情和生活,可是段子軒明顯不是,他的身邊早就有了通房。這是孫燦爛不可能接受的生活。
若是孫燦爛知道段子軒對她的真實想法,也許更多的是無語或者也有可能是一笑置之。
既然京城那邊給楊延保他們三人都送來了過冬的衣裳被褥,孫燦爛自然就無需再替楊延保他們三人縫製衣物,不過那已經做好的和已經裁剪出來的,自然繼續做好給楊延保送了過去,他穿也好,不穿也罷,孫燦爛都不強求。
這些日子孫燦爛的心思全在琢磨楊大元帥的信件之上,同時讓蜂兒趁著天氣尚未完全轉冷,蜂兒還有體力飛翔的時候,特意交待給蜂兒幾件任務。
很快蜂兒就將訊息傳給了孫燦爛,透過楊大元帥信中透露的訊息,再結合蜂兒傳回的情報,孫燦爛覺得自己應該好生琢磨,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個通透。
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屋裡,孫燦爛是會閃進空間,坐在空間的花叢中,將小腳泡在池子裡,一邊享受著魚兒在她的小腳丫之間穿梭遊行給她帶來的一種十分舒服愜意的感覺,一邊苦思冥想。
想的心煩了,就恨不得啥都不想,索性把塵世間的一切全都拋開,就這樣靜靜地坐在空間裡享受人生。
不過孫燦爛心裡明白,這個願意目前是不可能實現的,如果她什麼都不做,這個空間就會降級,到時不要說享受,她就連空間都進不來了。
透過這段時間的努力,現在空間又長了一級,如今空間內的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