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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東問西,讓書墨也休息休息,陪著楊延保從邊關回來的書墨一路應該比楊延保還要辛苦,他的眼睛裡佈滿了紅紅的血絲。
車上安靜了下來,孫燦爛拿起楊繼業送她的毒經慢慢地翻看起來,她不在山崗鎮的大半年,趙黑掉的身體雖然還是與以前一樣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卻也沒有好轉,前幾日天氣變化,聽說又躺下了。
於是這幾日孫燦爛只要有空就抱著這本毒經在細細研究,雖然她的空間裡有關蜂毒治療風溼的論文也有幾篇,可是與這本毒經中所說的還是有一些出入,經過孫燦爛這段時間的研究,她覺得有關蜂毒治療風溼還是大有可為。
這也是她急急地要前往山崗鎮的原因,她要趁著這次去山崗鎮合併清理蜂群的機會,在趙黑牛身上試一試手,這主要是因為每一個得風溼的人具體情況不同,使用蜂毒治療的穴位也不盡相同。
何況孫燦爛前世也只看過老師用蜂叮咬病人穴位的方式替人治療,還沒等到老師給她傳授具體的穴位和治療的機理,她就穿越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時空,所以如今她也只能慢慢摸索,希望能夠從趙黑牛的身上找到突破口,從而開闢養蜂事業的新戰場。
馬車晃悠悠地行走在臨溪鎮與山崗之間的官道上,平時只要一個半時辰的路程,硬是走了快兩個半時辰,直到快到午時,馬車才在山崗鎮的趙家院子外停了下來。
馬車一停,楊延保主僕全都醒了過來,楊延保睜開惺忪的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所在何處,直到看到孫燦爛眼睛裡那揶揄的笑容,總算反應過來自己在孫燦爛的馬車裡,連忙坐直了身子,卻不料這兩個多時辰睡下來,腳也麻了,腰也酸了,不由倒吸了口冷氣。
書墨平時就是侍候人的,所以這一路上倒是醒來了好幾次,見楊延保呼吸平衡睡得極香,這才動動手腳,重新找了個比較舒適的姿勢又倒頭睡去,所以此刻書墨身上的感覺比起楊延保來要好上許多。
書墨聽互楊延保的吸氣聲,知道他身上必定有所不適,連忙上前侍候,又是替他揉腳又是替他捏腰,忙得不亦樂乎。
楊延保齜牙咧嘴的樣子,讓孫燦爛不由捂嘴輕笑,由著他們主僕兩人在馬車上慢慢折騰,她自己則由蘇葉扶著,踩著魏青山已經安放到位的踏腳凳下了馬車。
進了趙家院子,趙欣和趙甜就拉著孫燦爛的手,不住地問她怎地這個時辰才到,按照平日的孫燦爛來山崗的習慣,早大半個時辰就應該到了。
“還不是為了楊四公子,非要跟著俺們來山崗,上了馬車就呼呼大睡,小姐怕馬車太快擾了他的清夢,只得讓青山把馬車的速度放慢了……”蘇葉小嘴往院子外一呶,恰好楊延保跺著腳與書墨從外面進來。
哦,原來如此!趙欣和趙甜都認識楊延保,由於楊延保上次在山崗鎮趙家豆腐坊同住的時候,弄出的事兒和動靜實在有些驚天動地,所以連趙甜都對他影響深刻,何況是趙欣呢!
“喲,楊四公子,不對不對,如今應該是叫驍勇將軍了,大駕光臨,寒舍可真是蓬蓽生輝啊!”趙欣可是趙家的小辣椒,這幾年又主管著豆腐坊的買賣,還真是有些潑辣,見楊延保進來,繞著楊延保轉了一圈,似笑非笑地說道。
“呵呵,趙大小姐言重了,還是別提那啥驍勇將軍了,叫我楊四即可!”楊延保對著孫燦爛能夠揮灑自如,可是面對趙欣總是放不開來,伸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些訕訕地說道。
楊延保的表情讓孫燦爛莞爾,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楊延保,居然也有羞赧的時候,不由在心裡對趙欣豎起了大拇指。
“汪……”從趙家的後院方向傳來了黑子的叫聲,大家循聲望去,果真是黑子,黑子先是撲向孫燦爛,好一陣親熱以後,轉身與趙欣一樣繞著楊延保轉了一圈,然後就撲上前面,一人一狗又打鬥在了一起。
“黑子,不得無禮,快放開楊四公子!”隨著聲音趙梓誠從院子外走了進來,他一聽說孫燦爛已經到了趙家院子,連忙從豆腐坊那邊趕了回來,他有很多不明白的東西要向孫燦爛請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