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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燦爛在山崗鎮整整呆了五天,這五天裡除了如廁、沐浴、睡覺,幾乎可以跟在孫燦爛身邊的時間,楊延保就如同瘋魔了一般,緊隨孫燦爛不放,讓孫燦爛很是無語,這人一年多不見咋就從小魔王變成了粘粘蟲了?
不過楊延保卻頗有些理直氣壯:“山花小姐可是忘記了在臨溪鎮上馬車時說過的話?不是說好的,你幹啥我就幹啥的嘛!”
就這樣一句話,令孫燦爛啞口無言,對著看了半晌,最後面對楊延保那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只好在內心嘆了口氣,隨便他了!
好在這次過來也沒有什麼大的事兒,主要是上山指導林猛和林凡兄弟對蜂場的蜂進行合併,這裡的蜂孫燦爛原本就沒打算要收一部分進他的空間,她要在趙黑牛身上試驗蜂毒對風溼的療效,少不得需要蜂的犧牲。
好在這些需要犧牲生命的蜂,原本也是一些過不了冬的蜂,雖說這樣的蜂治療的效果會差一些,可是別說有些捨不得用健康的蜂,就算這樣的蜂,趙黑牛還捨不得了,要不是孫燦爛告訴他這些蜂就算不用在他身上,留也只是消耗一些蜂蜜,絕對過不了冬天,趙黑牛寧願自己每年都疼上一些時日,也不可能讓這些給趙家帶來銀子的小小生物犧牲生命。
看著孫燦爛用個竹製的小鑷子將帶到趙黑牛臥房的蜂輕輕夾起來,將蜂的尾部按放在趙黑牛的有些紅腫的關節部位,讓蜂刺帶著蜂毒刺入趙黑牛的身體,每當這個時候,趙嬸子都會掩面離開,她實在看不得這樣的場面。
孫燦爛卻不是面無表情,就是若無其事地與趙黑牛談天說地,一付泰然自若的模樣,令楊延保都不得不佩服她的鎮靜。
每天三次每次所用於叮咬趙黑牛的紅腫部位蜂的數量都不相同。細心的楊延保發現,這數量一次次都在增加,不由有些奇怪,經過詢問方知那是孫燦爛生怕趙黑牛的身體接受不了。於是採用了循序前進的手法,讓趙黑牛的身體慢慢地增加接受能力。
每次治療完畢,孫燦爛都會細心地詢問趙黑牛的感覺,把這第一手的資料記錄下來,從中找出一些變化,再進行適當的調整。
在嘗試用蜂毒給趙黑牛治療的同時,孫燦爛還從空間的醫書中找了個治療風溼病的方子,將不同的藥用酒泡上,一份是給趙黑牛飯後飲用的,另外一份則是外用的。為了讓外用的藥酒取得更好的效果,孫燦爛還教給趙嬸子塗藥酒後進行按摩的手法。
如此短短的五天下來,趙黑牛紅腫的關節慢慢消了腫,原來疼的整夜整夜都睡不好覺,如今漸漸地也不是很疼了。晚上也能睡個好覺,慢慢地趙黑牛的臉上又有了一些人色,趙嬸子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雖然這樣的結果並不一定就是蜂毒的療效,畢竟孫燦爛還給了趙黑牛藥酒,不過以前孫燦爛也有給過趙黑牛藥酒,雖然酒中泡的藥材有所改進,但這次的效果明顯很多。怎麼看都覺得與蜂毒有關。
既然有效果,而孫燦爛卻不可能長期住在山崗鎮,因此她將如何使用蜂毒給趙黑牛治療的所有細節,都細細地講解給趙梓誠和趙欣兄妹,讓他們在她不在的時候繼續替趙黑牛進行治療。
風溼的治療是一個需要長期堅持的過程,有趙梓誠兄妹接手治療就最合適不過的了。這樣她不再山崗鎮上,趙黑牛的治療也不會中斷。
孫燦爛將山崗鎮這邊的事兒安頓好,轉道就要去楊集鎮,沒想到在前一天趙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前一天傍晚,趙家由趙嬸子和趙欣母女倆親自下廚為做了一桌的菜。為孫燦爛他們踐行,大家圍坐在一起,正吃得開心。
突然黑子汪汪叫著衝出了堂屋,這一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也在堂屋自成一桌吃飯的書墨、魏青山幾個更是如臨大敵全神戒備起來。
“老爺、夫人,有客來了。”說話間,林猛已經帶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進了堂屋。
“段師兄……”
“段公子……”
“段大哥……”
來人不是別人,真是此刻應該在京城的段子軒,卻見他風塵僕僕,顯得並沒有回段家大院洗漱,而是直接來了趙家。
“還好還好,山花小姐真的在山崗,要不然今日我還要直接奔楊集鎮去……”段子軒接過丫環送上來的茶水,喝了幾口以後彷彿方才緩過氣來,對著孫燦爛說道。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呢?段子軒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焦灼的表情,可是能讓他在這個時候從京城趕來山崗鎮,而且從他的話裡明顯可以感覺到他是先去了臨溪鎮,然後才趕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