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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妹子在你身邊哭泣,你應該體貼的遞上一塊手帕——如果妹子屬於不可觸控的存在呢?鄧欣涵拿過電腦桌上的杯子,往花盆裡倒了半杯果汁。
——果汁能澆花嗎?
——哈,誰知道呢!反正沒毒。
——如果人工新增劑不算的話。
——那又怎麼樣?天/朝人都有一個神奇的胃。天/朝的神仙更應該如此。
鄧欣涵最後一點良知被說服了,她理直氣壯地將剩下的半杯果汁倒在花盆裡。“看我是多麼的捨己為人啊!這是最後的存貨了。”鄧欣涵感動地想,“一會兒拿根雪糕,或者來點兒水果。”
在絳珠的“嚶嚶嚶”中,鄧欣涵毫無同情心地走神了。
絳珠哭了很久,她似乎完全沉浸在悲傷之中。鄧欣涵不耐煩地催促了兩次,她完全沒有反應。於是,鄧欣涵往花盆上放了一個靜音咒,繼續玩電腦去了。
就這樣,絳珠哭了一整晚,鄧欣涵玩到十一點,安心入眠,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鄧欣涵一直睡到十點多才起床。她驚訝地發現,窗臺上多了一花盆。能無聲無息在她的臥室放盆花的——好吧,這個世界可能是不科學的——最有可能做這種無聊事的,就是系統。
鄧欣涵走過去,打量這個新來者。它像一棵被縮小了的樹,光滑潔淨的樹幹,淡紅的花團,看起來十分的熱鬧。花盆的邊緣插著一個小小的木牌子,上面寫著“紫薇”二字。
“紫薇?也不知是哪個紫薇。”鄧欣涵撥弄兩下紫薇的花團,轉身出了屋子。
既然花越來越多,或許,她應該買個噴壺。
很多時候,人們計劃得十分美滿,做的時候,卻十分骨感。鄧欣涵想出去買個噴壺,結果,她先買了雪糕,又去看了場電影,歸來途中,經過花鳥市場,她看見了噴壺,詢問價格之後,發現身上的現金不夠了。
於是,鄧欣涵高高興興地回家的。
晚上七點整,屋子裡響起“嚶嚶嚶”二重奏。鄧欣涵十分淡定。
年輕人大多是喜新厭舊的。鄧欣涵自問是年輕人。她將絳珠放在一邊,摸摸了紫薇的花朵,想看看紫薇的花靈是什麼模樣。
也不知是紫薇害羞,還是太傷心,注意不到其他,它一直沒理會鄧欣涵。倒是有斷斷續續的控訴傳來。
“不許說我娘!我娘不是不知羞恥的女人!”
“別打爾康!要打就打我!別傷害爾康!”
紫薇的控訴,字字泣血。
這回,鄧欣涵算是知道這個紫薇是哪位了。這個紫薇可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要不要把她叫出來彈個小曲?
“你在做什麼?”就在鄧欣涵準備辣手摧花的時候,絳珠的聲音傳來。這位仙子今天自己出來了。
鄧欣涵從容不迫地收回手,說:“打個招呼。”
絳珠微微搖頭,道:“不過是個凡人魂魄,未曾修行,不能化靈的。”
“是麼?”鄧欣涵將紫薇的花盆推遠了。她看著絳珠,說,“昨天你哭了好久。我對女孩子的眼淚最沒法子了。”
“關你什麼事,浪蕩子?”絳珠白了她一眼,道。
“在下唐突,還望小娘子勿怪啊~”鄧欣涵順勢拱手作揖,道。
“貧嘴!”絳珠沒好氣地說。
“小娘子莫惱。快說說是哪個惹了你,小生好去討個公道!”鄧欣涵拉長了調子,說。
“本該是神瑛體會世間的悲歡喜樂,享一場人間富貴,再悟道而去,卻不想……”絳珠憂傷地拭了拭眼角,憤然道,“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命外之人。他們似乎什麼都知道。他們不喜歡賈家,不喜歡神瑛,不喜歡母親,更不喜歡我的那些姐妹。他們把我們往泥裡踩。他們壞我修行,還口口聲聲是為我好,要拯救我!”
“我想,他們是喜歡你,不想你受委屈。”鄧欣涵輕聲安慰道。
“誰要他們喜歡?!他們的喜歡就是隨意擺佈我的命運?!”絳珠憤怒地說。
好吧,穿越者的拯救,有時候,確實帶著自以為是,不過……
“不管怎麼說,林黛玉總能過好那一輩子,不是嗎?”鄧欣涵說。好像沒有穿越者要虐林妹妹的吧,有麼?
“那算哪門子好?”絳珠委屈地說,“嫁個武夫?什麼將軍!詩文半句不會!什麼戰功赫赫的王爺!功高震主,皇帝生疑,比較之下,霜刀風劍嚴相逼的賈府,倒是個安樂窩了!世家公子又如何?整日為前程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