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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道,“哦!天啊,你怎麼敢碰它?誰知道這上面有沒有機關暗器,抹沒抹劇毒!或許……它本身就是一個可怕的詛咒!”
“……你小說看多了。”鄧欣涵乾巴巴地說。
“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裡!這已經不能用三次元來解釋了!”孫雪說。
鄧欣涵:“……”突然發現自己的室友的隱藏屬性有些奇怪怎麼破?
鄧欣涵檢查了那朵玫瑰,用常規的,以及非常規的手段。除了確定那只是一朵無害的玫瑰,什麼都沒發現。她只是個修真者,而非狗妖。她不具備遵循氣味尋人的能力。她本打算將花扔出去。孫雪攔住了她。這個小說中毒的女生貢獻出了她的水杯,把玫瑰養在裡面。
“我覺得礦泉水瓶就夠了。”孫雪的水杯是個漂亮的陶瓷杯,用來養花太浪費了。
“再有別的呢?”孫雪說。
鄧欣涵翻了個白眼,道:“誰會那麼無聊?”
事實證明,有人就是那麼無聊。
第二天,上午只有兩節課。她們回到寢室,發現鄧欣涵的枕頭邊又有了一朵玫瑰。
“啊哈!一個執著的追求者!”孫雪起鬨道。
“給你!”鄧欣涵將花丟給她。
“真是令人傷心的反應。”孫雪小心的將花插/入水杯,和上一朵做伴。
“究竟是誰?我們沒有人回來。”鄧欣涵皺眉道。
“或許是莫伊彤。除了我們三個,只有她有鑰匙。或許她終於發現那個古怪的男人不靠譜,你才是她的真愛。”孫雪猜測道。儘管痴迷於二次元,遇到事情,她的思考方式,還是三次元的。
“我覺得她是異性戀。”鄧欣涵無奈的說,“你還不如猜是宿舍管理員,他們也有鑰匙。”
宿舍管理員是什麼樣呢?一個胖呼呼的中年大媽,兼管樓下的食雜店,整天守著她的小店,從來不上樓。一個乾巴巴的老頭子,孫子正在讀高中。還有一個模樣一般的保安,據說正與學校對面包子鋪的服務員打得火熱。
“你這個猜測太糟糕了。”孫雪一副受不了了的模樣,說。
晚上的時候,沈娟娟也知道了“神秘出現的玫瑰”事件。“或許我們可以放攝像頭,然後就知道花是怎麼來的了。”
“攝像頭?”這東西總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聽到這個詞,孫雪下意識的皺眉。
“不然呢?你們不好奇是誰在追求欣涵?你們總不能報警吧?”沈娟娟說。
攝像頭也沒能給出答案。宿舍停電了。不只是宿舍,整個校園都停電了。筆記本耗盡了電量,自動關機。玫瑰花如期出現在鄧欣涵的枕頭邊。這一回不是一朵,而是一束。花上的露珠——別管那是真的還是人為噴灑的自來水——濡溼了大片床單。
“總不會有追求者這麼神通廣大吧。”孫雪無奈的攤手,道,“這只是個巧合。”
“或許是富二代,官二代,買通了電力局!”沈娟娟猜測道。
“那他可以直接上門啊。”孫雪反對道。
“……也許人長得太挫,也許……是富一代?”沈娟娟繼續猜測道。
“老頭子?”孫雪驚訝地說,隨即意識到,當著當事人的面,做這種猜測不太好。她轉向鄧欣涵,傻兮兮的笑。
“或許你是對的。”鄧欣涵若有所思地說。一直以來,她從沒往非人方向想。因為送玫瑰花這種方式,太普通了。如果送花的不是普通人,那麼,一切都可以解釋了。一扇門,或是兩個攝像頭,根本攔不住他們的腳步。而無疑,能不露破綻的做出這一切的“人”,以人類的標準,都是“老頭子”。
“真噁心。你打算這麼辦?”孫雪皺著眉頭,說。
“先撈一筆,然後做掉他!”沈娟娟說。
“不管他是誰,就憑他弄溼了我的床單,我都會讓他好看。”鄧欣涵冷冷地說。
孫雪聞言豎起了大拇指。沈娟娟聳了聳肩,對自己的提議不是很堅持。
接下來是週末,沒有課,也沒有玫瑰花。沈娟娟回家了。孫雪和鄧欣涵過了一個平靜的週末。
週一,去上課之前,鄧欣涵留下了法術,用以監控寢室內的情況。這法術同樣沒能告訴她答案。它被破壞了——這本身就是一個答案。
被非人類纏上,還是個自己發現不了的非人類,這讓鄧欣涵處於暴躁狀態。她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化神期的修為,九天玄女的元神,就算因為法則的壓制,元神感應力有所下降,應付人類社會中的靈異事件足夠了。現實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