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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憋屈的事是什麼?不好說。不過,自以為準備萬全,上門找茬,結果反被教訓——這絕對算一件。
一個黑暗的巷口,一輛黑色轎車猛地停住,一個人被扔進巷子。隨即,一個學生打扮的女生走下車,甩上車門。車子揚長而去。
當壞人,尤其是當一個有格調的壞人,需要一個了不得的技能——即使一張臉被打得自家老孃都不認識,也要若無其事的調/戲主角。
鄧欣涵雙手還胸,隱在陰影中,看著外籍男子臉朝下著地,撅著屁股,搖搖晃晃的爬起來。他狠狠的抹去嘴唇沾著的土,冷笑一聲,說:“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
“我從沒說過我是正義的。”鄧欣涵無辜的說。
“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那麼的義正詞嚴,那麼的善良無私,多麼偉大的好人啊!”男人嘲諷的說。
“我從來不是好人。只是剛好比你好那麼一點點。”鄧欣涵用手指比了一個極小的距離,說。
“很好,好極了!就讓我們看看,你究竟有多好。”說著,他手腕一轉,一根“木棍”指向鄧欣涵。下一刻,他倒飛出去,撞在牆上。他的“木棍”到了鄧欣涵手中。
“瞧瞧這是什麼——一根魔杖!真是令人懷念。如此的古老,一千年不變。”鄧欣涵緩緩逼近男子,道,“歷史遺留的不只有精華,還有糟粕。親愛的,你落伍了。”
“對付你足夠了。”男子倚著牆,由自嘴硬道。
“是的,很正確,對付你足夠了。”鄧欣涵笑著,抖動魔杖,送給他一個鑽心咒。男子也是硬氣,渾身顫抖,肌肉痙攣,依舊一聲不吭。
鄧欣涵上前一步,拍了拍對方汗溼的臉頰,道:“你這幅隱忍的模樣,還真是討喜呢。”看著他屈辱憤怒的小眼神兒,鄧欣涵微微一笑,道,“說實在的,我很不喜歡辣手摧花的,可惜,總有人自己湊上來。”說罷,遺憾的嘆了口氣。
“在你殺了我之後?”男人啞著嗓子,憤怒的說。
“我比你強大。”鄧欣涵勾起唇角,道,“你那殘破的靈魂還能死幾次?甜心,我想,這已經足夠了。”
男人喘著粗氣,沉默良久,終於低下頭。他做出謙卑的模樣,說:“原諒我,女士。”
“好極了。”鄧欣涵將魔杖還給他,說,“晚安。”隨即轉身離去。她已經耽擱了太長時間。
男人盯著鄧欣涵的背影,幾次舉起魔杖,終於沒有出手。直到鄧欣涵在他的視線中消失,他呼了口氣,輕聲說“……晚安。”
幻影移形是好物——在遍佈攝像頭的現代社會,鄧欣涵不想突然出現,突然消失。她回到學校的時候,宿舍樓封樓的時間早就過了。她不報希望的看了一眼大門,驚訝的發現,它竟然沒有鎖。她悄無聲息的走進去,路過收發室的時候往裡看了一眼。值班的大爺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好吧,老人家打個盹兒,睡過頭,也是可以理解的。她悄悄回到宿舍。室友們很可愛。即使忘記打招呼,她們依舊給她留了門。
第二天是全天課,加上晚上的選修,時間排得滿滿的,完全沒有自由活動的時間。下了課,沈娟娟去了自習室。回寢室的只有鄧欣涵和孫雪。
回到寢室,已經晚上八點多了。這年頭,筆記本是學生的標準配備。鄧欣涵也有一個。她打算玩一會兒。
孫雪要打遊戲。比起在下面的桌子上玩,她更喜歡抱在筆記本,在床上玩。她爬上床,隨意地那麼看了一圈,突然說:“欣涵,你收到玫瑰咯~”
“玫瑰?”鄧欣涵驚訝的重複。
“你的床上。好漂亮呢。”孫雪說。
“我的床上?”鄧欣涵爬上床。果然,在枕頭的旁邊,躺著一朵嬌豔的玫瑰。
“哇哦!你有個浪漫的追求者!”孫雪起鬨道。
“我們早上離開的時候,它還不在這兒。”鄧欣涵皺眉,回頭,說,“這中間,我們有誰回來了嗎?”
“呃……”孫雪語噎。中午的時候,她們吃完飯就直接去了教室。下午的老師慷慨激昂的拖了堂,下課的時候離選修課開始只有半個小時,她們根本沒時間回來。“或許是娟娟?”孫雪不確定地說。
“今天中午,她回家了。下午她一直和我們在一起。”鄧欣涵說。
“所以……”孫雪瞪著那朵玫瑰,好像那是一個定時炸彈,說,“誰把它放在那兒的?”
鄧欣涵拿起玫瑰,從梯子上跳下來。
“好吧,這不是個浪漫的愛情故事,而是一個……鬼故事?”孫雪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