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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點給洛克鎮他住的酒店打電話。”他邊說邊指著約翰,“他說你要回話的話再給五毛。”
“告訴他我九點半打給他,”我說,“可是我沒有零錢,你願意要一塊錢嗎?”
“嘿,好,算你有錢。”他一把抓過錢,轉身正要走,又轉了回來,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還沒換齊的牙,襯著壘球隊員們的背景,他看上去像諾曼?洛克威爾(1894…1978,美國著名插圖畫家。)的畫中人。“那人還說告訴你那球接得爛透了。”
“告訴他以前別人也總是這麼說威利?梅斯的(美國老一代的著名棒球明星。)。”
“威利什麼?”
哎,年輕人。哎,這世道。“只要這麼說就行了,孩子,他會知道的。”
我又呆了一局的時間,但直到比賽後半段,德沃爾仍未現身。於是我沿著來時的小路返回,路上遇到一個捕魚的站在石頭上,還見到一對年輕人手拉手從主街上往沃靈頓方向走。他們跟我打招呼,我也跟他們打招呼。我感到孤獨而滿足,相信這是種少有的快樂。
一些人回家時習慣檢視電話答錄機;那年夏天我檢視的是冰箱門。“伊呢…米呢…齊哩比呢”,就像駝鹿伯溫克(美國卡通劇中的形象。)說過的,鬼魂們有話要說。那一晚它們什麼都沒說,雖然蔬果磁貼重新拼成了一條蜿蜒的帶子,像一條蛇或者是一個打盹的“S”。
過了一會兒,我打電話給約翰,問他德沃爾在哪兒,他用語言重複了一遍他早已用手勢所作的精簡的回答。“這是他回來以後頭一次錯過比賽,”他說,“瑪蒂試圖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