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人生幾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字母那不真實,但你說大部分道貌岸然的博導不能正確地閱讀理解英文文獻,也不能正確地譯出一段論文的英文摘要,那個千真萬確的。可總不能因為這個該死的英文就讓他們把位置拱手讓給那些海歸吧?“你在國外厲害,回國不要幾年不也跟我一樣嗎”?多麼有道理。你還會為看了一個在密希根大學工作,並在science上發表了重要論文的留美博士孫愛武流落在北京街頭找不到工作的報道而奇怪麼?!第三,也有致力於獻身科學的。他們在美國人提供的優良的實驗條件下游刃有餘,徜徉在對未知世界不斷追求的海洋裡。
“中國這幾年有些進步,但跟美國(的科研水平)比還是有差距的。尤其是整天求爹爹拜奶奶的。而在美國一旦申請到科研經費,就由你自己決定怎麼花,一想到這,我就不願回去”。從中國科學院來的蔣春秋如是說。
也許我們的管理者又一次想不到,煩瑣的申報、審批、報銷手續與落後的實驗條件一樣讓莘莘學子再一次對美好的祖國望而卻步。你也許會反對,那錢學森怎麼回去啦,原子彈怎麼造出來的(抱歉,錢老不是搞原子彈的)?但你知道國家在那麼極其困難的條件下,給了那一代科學傢什麼樣的物質和科研保障嗎?中國人可以在一週之內建一個小湯山,但熱情之後是無限的迂腐與官僚。君不見現在的領導,腦子一熱許下優厚的條件引進人才,但一旦人來了,又按部就班,使人才慢慢地變成人,再慢慢地變回到庸才去。
我們是否可以改事前經費預算為事後審計制度呢?由於市場的變化和實驗結果的不確定性等原因,要在實驗前準確地預算出本研究要花的錢確實有點難。同時,中國的科研經費下撥還受到不正常的輿論導向和行政干預的影響。你想,不管是SARS還是H1N1有中醫什麼事,嗨,它也跑來湊熱鬧。一個看呼吸病的鐘南山成了傳染病學家,一個個行政領導成了院士,這些都對中國的整體科研力量是一次次無情的傷害。第5種人是現在的少壯派,他們中的一部分(不包括那些在中國村裡的有錢人家的孩子)是透過正規的考試和優異的成績競爭來到美國上大學、讀學位的,這些人語言過關,對美國的歷史、文化和風俗習慣會逐步有所瞭解,他們應該是主導未來的主力軍。我在紐約百老匯看完《chicago》演出回酒店的地鐵裡,遇見一個從北京來的小姑娘,從她的衣著和舉止看應該不是北京本地人。雙手緊緊拉住3個箱子中可能她認為更重要的2個,jet lag使她昏昏欲睡。到終點站時,乘客們全下去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她似乎知道自己無法把這些箱子搬到地面上去,欣然接受了我的幫助。把她送到McDonald門前,接她的人還未到,但她堅持讓我先走:“看你穿得這麼單薄,很冷的”。雖然初來乍到,但她顯然不擔心自己找不到住處,而是考慮我別得了豬流感。多好的孩子呀!但中國現在也有些父母,孩子並不是特別地愛學習,卻一相情願地非要將孩子送到美國來,傾其所有,志在一博。我與這裡的人交流這個問題時,大多認為不值得。有幾十萬人民幣,再笨的孩子也可以在國內創業了。我贊成孩子到美國來讀書。歐洲、日本、韓國和港臺等地的孩子大多有去美、英和中國等國家學習的機會,對增長見識、瞭解世界文化大有好處,但讀完應該回到自己的國家建功立業,國外畢竟不是咱們中國人呆的地方。
李軍是我見到的在美國最具風光的中國人的代表。他來自安徽,在美20年,已做到副教授,英語絕對比普通話說得好。襯衣光亮,頭髮整齊,滿面春風,走起路來很精神。在走廊裡相遇,他主動禮貌地與我打招呼(這是這裡的中國人少有的舉動)。真是有緣,第二天在去Cafeteria的路上又碰到了他,一聊還是老鄉。他堅持要請我吃飯,這在美國也是少有的事。我說還是我請他吧。“等到合肥,你再請我”。我違拗不過,只好從命。不過朋友,你知道他請我吃一頓subway不過7個美圓(約合48元人民幣),而我要在合肥請他,就現在的行情,也要1500元人民幣。錢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人在他鄉,有人理你(這個陌生人),那是福分。
“別窩在屋裡,到處走走看看,多瞭解一些美國的風土人情”。我們邊吃,他建議道。
“聽說downtown不安全”?我遲疑地問。
“你別聽他們胡扯”!他鼓勵我。
這句話對我後面在那什維爾的生活影響很大,從那以後我就開始了滿城逛悠的探訪。
一次,在cafeteria吃飯時我主動坐到了一箇中國小姑娘的桌子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