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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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發生實實在在的僱傭關係,因而對美國有比較深入的瞭解。由於他們在美國時生活得還是比較艱難的,要工作養家餬口,可能並沒有多少旅行的經歷,也沒有多少時間學英語、閱讀和看電視,英文水平摻差不齊,所以對美國的印象難免有片面的地方。有些人甚至一直生活在自己想象的封閉空間裡。但他們身上貼了一層金,不管在美國有沒有成就,但回國後那都是見過世面的人,往往被委以重任。第4種人是在美國生活了10、20年的人,他們已經取得了permanent resident資格,就是加入了美國籍。他們也許是我要重點談論的一群人。這些人一般都透過了正規的Tofel和GRE考試,因此英文都過了關。但第一代移民的中國腔英語是永遠改不掉的,他們說的英語明顯比美國人說的好懂。這些人在自己已是美國人的優越感與生活的單調乏味中游移而往往找不到北。他們的生活軌跡比較清晰,就是家到實驗室,再從實驗室回家。他們走在路上的表情黯然,穿著普通。我估計他們每天不管是中文還是英文一共也說不了幾句話。長期的壓抑使他們已經對一切似乎都失去了興趣。他們的生活非常的單一,在一次次實驗失敗的成功後,換來的是一次短暫的論文發表的喜悅,然後是再一次次的失敗和成功。他們發表了再有質量的論文也不是為了評獎評職稱,只是再找工作時方便些。因此,不管在美國呆了多少年的人,從這個州跑到那個州是常有的事。儘管他們家人之間也有小的矛盾,但他們的婚姻非常穩固。夫妻倆個人相依為命,互為依靠。他們早餐一片面包,一杯牛奶,晚餐才是家人的一次聚會。中午,大多數中國來的美國人聚集在能熱飯的咖啡屋裡歡快地吃著他們各自從家裡帶來的水餃和米飯,盡情地用中文大聲地談論著,享受著一天裡這唯一的一次屬於他們的歡樂。兩個美國人在我身邊說話,要是不專心聽,我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而這些中國來的美國人說的中國話,在走廊的盡頭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的英文什麼時候要是能達到這種境界就好了。他們處在封閉的環境裡,相互提醒著downtown(市區)不安全的經典故事。“有一個送外賣的中國來的小男人,在遭到黑人搶劫時反抗被刀擁死了”。王紅告訴我,她從未去過downtown。這些人不可能到市區的酒吧和舞廳去瀟灑,更沒有心思去泡什麼洋妞。
我沒有機會接觸第二代中國籍的美國人,但可以想象他們也許是最痛苦的一代,從電視中可以看到一點影子。他們生長在美國,接受的是正宗的美國教育,他們也許不會說中文,不吃中國飯。在馬路上碰到中國人,他們從心底不想承認與其同根共祖。這時,他們更有美國人的優越感。但他們回到家裡不得不面對說著中文或蹩腳英語的父母。在美國人的圈子裡,他們又顯得那麼的另類。在談情說愛和工作方面也許有不為我們所知的憂傷。
既然這些中國籍的美國人(Chinese…American)過著沉悶的生活,為什麼不選擇回國呢?第一,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是為了孩子。人在美國工作,他們的孩子享受著共產主義的美國教育,一間教室裡只有十幾個孩子就讀。早晚有校車接送,中午在學校免費或交很少的錢就餐。而在合肥的小學裡,我兒跟幾十個孩子擠在一間教室裡讀書。孩子稍有不老實,還要被老師罰站。這還不算,最近政府為了解決農民工孩子就讀難的問題,還要在我孩子的教室裡再擠幾個孩子進去。也罷,我要是沒考上大學,說不定我孩子還要去擠人家城裡人孩子的坐位呢。
中國人為了孩子讀書可說是用心良苦。當我看到鄭州的一位老大爺踏著厚厚的積雪送孫子上學的圖片報道後,不知是想哭還是壞毛病又犯了想罵人。可憐的記者呀,你的真善美的標準怎麼就那麼的落伍,老大爺老實,你畢竟是有過文化的人,為什麼不告訴他,今天孩子原本可以不去上學的呀,網路、電視都可以教他們學習,至少不需要在下雪天去趕那個急呀!學校老師也應該簡訊通知學生今天停課。
中國人一旦離開了美國,就按普通的外國人對待,孩子在美國的就讀費用是非常高的。在美國上小學和中學的中國孩子,一旦回了國,那就一個字“跟不上”。不是有人不得已回去了,他們的孩子考不上中國的大學,又交不起美國大學的學費,只好去了澳大利亞和紐西蘭嗎。第二,那是太清楚不過的了,即在國內找不到合適的職位。你看清楚了,是職位而不是工作。這些人有了要價的資本,他們本該是教授和博導了,但他們在國內找不到可以讓他們當博導的位置。我是辦雜誌的我知道,你說今天中國的博導認不全26個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