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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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
“院長,何不採取中午時間搞講座,免費提供午餐,試試呢”?也有出過國,見過世面的人給出點子。
“算了”。院長一想起那回醫藥公司來搞活動,在結束時每人發一支圓珠筆,結果3個醫生4個護士受了傷的事,氣就不打一處來。
在波士登麻省理工學院校園參觀時,碰巧遇到一對新人正在拍結婚照。我在徵得同意後趕緊去拍照,同行的一大幫中國人嘩嘩啦啦一起都跟過來拍,婚慶的人們並不在意,笑容滿面地進行他們自己的程式。我們在影視作品裡看到的美國人結婚,是少量的家人、親朋好友聚在一起,牧師問:“Peter; 你願意取Susan為你的合法妻子嗎”?
“我願意”。
“Susan,你願意Peter作你的合法丈夫嗎”?牧師又問。
“我願意”。
“在場的各位,有誰知道這兩位新人不能成為合法夫妻的理由嗎”?牧師再問。
無人應答。
“戒指,請”!
這就算結婚了。那天正好是萬盛節(Halloween),我猜他們朋友們晚上一起出去跳跳舞,飲些啤酒,就算完成了。比起中國盛大的婚宴來,要簡單得多。
我敢肯定我是比較留心觀察和模仿的人,我不想處處讓老美笑話。到酒店去吃自助餐,買票要排隊我知道,買了票站到餐廳門口等待服務員安排座位要排隊我也知道。等我一坐下便問:“我可以開始了嗎”?我的肚子確實有點餓了。我拿起盤子,看準一塊碩大的豬排就往盤子裡面裝。在這之前,我還以為美國人只吃雞肉和牛肉呢。當我抬起頭來時,看見不長的一個隊伍正在我的身後站著呢,他們的臉上絕對的沒有任何表情。我做了一個聳肩攤手的動作,相信他們都明白了我的歉意。
在我的第二個室友從澳大利亞來的音樂人Nick來之前,我是斷然不敢去Downtown的,因為我一直被這裡的中國人灌輸著那裡不安全的理論的。我住的地方離那裡不過20分鐘路程,看著佈滿高樓和車水馬龍汽車的市區,我常常不知所措。那裡怎麼就不安全呢?
那什維爾名曰music city,世界各地的鄉村音樂好手都以到這裡一顯身手為自豪。Nick即是這樣一位。一天晚上,我跟著他第一次乘公共汽車,很安靜。我們轉了一次車,來到一家比較遠的酒吧。音樂人們獨自或三三兩兩地來到歌廳,8點鐘唱歌開始。每組上去4名歌手,每人唱兩首歌。Nick排在第7組。他上去時,已經很晚了。唱的人很投入,聽的人呷著啤酒,在每首歌結束時都報以熱烈的掌聲。這裡算是最文明最具代表性的鄉村音樂展示會了。後來,臺灣來的李大姐因為我帶她去欣賞音樂會,而高興得非要送我能治療腰痛的磁片膏藥不可。
市區是安全的,我的膽子開始大起來。我經常一個人在晚上獨自徒步逛百老匯大街。快步如飛的我經常自覺好笑,那美國人要是在街上碰到我,擔心搶劫的不是我,而是他們可能會擔心這個跟Bruce Lee同種的人一個人半夜三更急匆匆地往前趕,不會使出什麼招數吧。趕緊離他遠一點!
第二次,我和Nick去百老匯大街,真正領略了一下美國人的瘋狂。一家酒吧的隔壁是一間快餐店,5、6個美國中青年男女圍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其實就是各自買來快餐圍在一起吃。隔壁震耳欲聾的音樂穿過半截籬笆流淌過來,吃飯的人和著音樂搖晃著。我們在一旁看著、笑著,自然也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朋友的婚禮”!一個姑娘介紹說。“她是瘋了”!她指著她的一個正寬幅扭動著胯部的中年女伴說。
那天晚上有美國橄欖球比賽,每個酒吧前都有長長的隊伍等候進入。我們選擇了一個隊伍較短的在出示了護照後進了去。裡面跟外面一樣,被擠得水洩不通,人們喝著啤酒,舞動著腰肢,沉浸在忘我的陶醉中。
“等你酒喝完了,我們一起出去吃點什麼好不好”?我把嘴對著一個高挑女孩的耳旁建議道。
“好呀”!
“她同意啦”。我高興地大聲地告訴Nick。他顯然也很興奮。
我觀察到如果把人頭比作一個握緊的拳頭的話,那中國人的臉象是拳心那一面,比較的圓胖,尤其是象我這樣肥頭大耳的人,而美國人的頭則是拳眼的那一面,臉比較的窄,前後徑比較寬。姑娘在高興臉紅的時候,面部的*過程就象海浪拍擊沙灘再退去一樣清晰、誘人。
由於腰痛,我找到一旁一直被人遺忘的一張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