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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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從事農業是我自己身體力行去應對糧食問題的方式,攝影是我的感情應對方式。但是這個專案卻為我提供了一個知識框架,讓我更好地理解和應對全球糧食安全問題。從那時起,我開始看到問題的全貌,瞭解到環境保護和農業問題彼此交織、相互聯絡,而這是我之前從來沒有意識到的。說實話,如今的絕大多數人都還沒有意識到這些聯絡。
在阿丹米公司的日子
1982年,德文和我已經從加利福尼亞搬回奧馬哈了。我開始自食其力,靠耕作和在埃塞克斯公司(EssexCorporation)工作來謀生。埃塞克斯是奧馬哈市的一家多元化建築公司。我熱愛耕作,享受在埃塞克斯的工作,但我還是略感不滿足,老惦記著祖父的事業。
我的祖父,霍華德·H·巴菲特於1943~1949年擔任內布拉斯加州的國會議員,其後又在1951~1953年再度當選。他的家庭從事雜貨生意,在投身政界之前,他就開始經營自己的股票經紀事業。他是一位徹底的共和黨人,堅信民主至上的價值觀,認為民主值得美國公民去珍惜和保護。然而讓很多人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父親沃倫不僅是成功的資本家,也是位民主黨人。我的父母最初都不是民主黨人,但在後來的民權運動中轉向支援民主黨。我完全贊成公民權利,這點和我父母如出一轍,但在政治上卻與我的祖父站在一邊,因為我喜歡一個有智慧、精簡而又仁慈的政府。無為而治的思想在很大程度上吸引著我。
我對政治總是很感興趣。1988年的一天,我在看《奧馬哈世界先驅報》(OmahaWorldHerald)的時候讀到,道格拉斯縣委員會10年來首次有兩個職位面向社會公開競選,而且不允許現任者參與競選。我給德文打電話告訴她我想去競選。
“你知不知道什麼是縣委員會?”她問我。我不知道。
我給母親打電話,讓她幫我出出主意。縣委員會議員所代表的選民數量很多,不比地方國會選區少多少,“你應該先去競選教育委員會,”她說,“一步一步來,慢慢進入縣委員會。”
雖然這個建議合情合理,但我還是覺得當選的機率不小,因為有兩個空缺的席位。這個機會可遇不可求,下一次就不知道等到何年何月了。所以,我去問我的父親:“如果一個人競選失敗了,人們會看輕他嗎?”
“絕對不會。”他答道。
如果他說會,我可能就不會去競選了。父親的回答開啟了我的政治生涯。
我對競選流程不是太瞭解。帶著幾分擔憂,我參加了競選。我喜歡和人打交道,而且天性樂觀、坦率直白,這點貌似也很吸引選民們。一天晚上,我本應去參加一個在奧馬哈市為候選人舉辦的冰激凌之夜的社交晚會。這個活動是由一個大多數為民主黨派人士的團體舉辦的。我跟父親商量要不要費神去參加這個活動。我永遠不會忘記父親困惑不解地看著我說:“豪伊,只要你不做什麼傻事,他們就會覺得你很優秀。”看著如今上演的一出出滑稽戲,有的甚至在國家層面上,我真的希望更多的候選人能採納他的建議。
在任何時候,競選都是一件有趣的事。我經常帶著孩子們去競選。有一次,我帶著5歲的HWB站在一個教堂的前面發傳單,一位老人走過來說:“霍華德!能看到你再次來競選真是太好了!”HWB疑惑不解,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小聲對他說一會兒再解釋。隨後笑著感謝那位紳士的支援。後來我對HWB解釋說,我猜是40年前那位紳士曾為我的祖父投過票。當他看到“霍華德·巴菲特”的名字又在競選者之列時,估計他把我誤認成祖父了。
父親對我的競選很支援,但是支援的程度卻很難拿捏。如果他完全不支援吧,看上去會很奇怪。但如果給我太多的競選資金,又顯得不太恰當。最後,他決定,我每拉到10美元贊助他就會給我1美元的支援。當人們向他問起我的競選時,他就會打趣說道,豪伊每次籤“巴菲特”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應該用小寫,因為他沒什麼資金。
要想贏得競選的勝利,我必須全力以赴。雖然這次競選沒有在任者參加,但是我們四位競選者中的三位都身世顯赫,除我之外,一位是美國參議院議員詹姆斯·埃克森(JamesExon)的兒子,另一位是深受歡迎的已故奧馬哈市市長伯納德·西蒙(BernardSimon)的兒子,西蒙是在職的時候去世的。我們的女性競爭者,林恩·巴伯(LynnBaber)想出了一句很聰明的口號:“我不是大人物的兒子。”
選舉之夜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