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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就不能勇於去面對?偌大的深宮,自己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因梁文敬的寵愛,恐怕早已引起眾多的猜疑和不滿。只是礙於梁文敬,不敢表現出來而已。
若有一天梁文敬對自己不再上心,或許自己的下場未必就會比眉才人的強到哪裡去。
自己與梁文敬並非親兄妹,這是自己和梁文敬都知道的事實,只是又皆不願對方知道而已。
但是,那都不重要,只要自己不是他的親妹妹,那自己就和這後宮裡的其他女人沒有什麼兩樣,名義上的長公主改變不了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的事實。
我心底嗤笑自己,若不是梁文敬顧及小時候的情誼,又對自己如此傾心,自己怎麼可能在宮中如此一帆風順,雖說大驚小險亦有不少,總歸是平安渡過。若不是這九五之尊,自己怎麼可能會活到現在?
梁文敬並不傻,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經看穿我留在宮裡的意圖。原先的藉口為先皇守孝想來他是不信的,或許他心底裡希冀我留下來是為了他,抑或他聰明如斯,亦知道了我留在宮裡的目的……
但是,誰又能猜得到呢?恍若看到鏡子裡有自己不認識的凌厲眼神一閃而過。
我站起身,問煙翠,“今日初幾?”
煙翠恭敬道,“回長公主,已是二月二十了。”
我“哦”了一聲,心底浮上淡淡的悵然,真是日月如梭。
窗外依然春寒料峭,冬日的積雪已化去,只是偶爾背陰處還存有薄薄的一層,過不了幾日,亦會消融,再不留痕跡。
我去了菏嬪那裡。
彼時的惜菏宮,在午後的辰光裡靜悄悄。菏嬪在窗前繡著什麼,唇角一絲滿足的微笑。
菏嬪臃腫的身材已很顯形,新裁的湖藍色對襟夾襖,已被碩大的肚子撐地有些緊,她低著頭,鬆散的髻裡露出雪白的脖頸。越明淨的臉上顯出滿足的母性溫柔。
隔著丈許,我輕輕咳嗽了一聲,“菏貴嬪好繡工啊。”
菏嬪聽到回頭看是我,慌忙放下手裡的繡活,雙手扶腰站起來,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