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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面紗雖遮住她半邊容貌,但她眉眼生得好看,氣質又很出挑,一瞧便知是個美人。沈清容帶黎雲書上來時,有不少男子都帶著笑意,玩味地打量她。
這些目光未免太暴露,黎雲書被打量得有些不適,眉頭剛剛皺起,視線就被沈清容的背影遮住。
她看不見沈清容神色,只聽那人意味不明地笑著開口:“可以啊沈少爺,從哪兒帶來的?”
他一邊說,一邊探頭企圖向後望。沈清容嚴嚴實實地擋住她,沒叫那人得逞。
“我朋友。”沈清容含笑著壓低聲,“方兄想看?”
那人本想隨他笑,聽他笑得森冷,後背竄上寒意,愣是沒笑出來。
沈清容看著他的神色,不緊不慢抬高聲調,“你最好別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敢亂看她一眼,我廢了你雙眼;敢有什麼肖想,休怪我把你腦袋擰下來!”
他一句話喝得旁人靜默了半晌。他執著扇子,目光一點點從他們臉上掃過,看得眾人紛紛別過頭不敢再看,才對黎雲書道:“走吧。”
有沈清容一路護著,周圍的人不敢亂來,黎雲書倒是清淨許多。
不巧的是,廖詩詩正在接客。
沈清容尋到一處相對較偏的桌椅,囑咐黎雲書坐下,警惕地盯著周圍。
黎雲書看他這副模樣,淡淡抿了口茶,“......不必如此緊張,我也並非能任人欺負的。”
“你沒來過,不知道花音樓裡的情況。”沈清容同她交談時,還是不忘觀察周圍,如同一隻巡視領地的狼,“這裡面的人,仗著自己有錢,什麼事都敢做。你是跟著我來的,我肯定不能讓你吃虧。”
她聽後心裡一暖,問題脫口而出:“沈少爺不是常來這種地方嗎,你難道......”
問了一半覺得不太好,她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這種紈絝,來了花音樓十有八九是消費的,做些什麼事大家心知肚明,她問了也白問。
誰知沈清容毫不避諱地回她:“我是來作畫的。”
黎雲書手一頓,“作畫?”
“是啊。”他答得一本正經,“不然還能來幹什麼?在花音樓中最能磨鍊技法,這裡姑娘多,而畫出不同姑娘身上的特質,是件很難的事情。我來花音樓,就是為了磨礪自己水平的。”
黎雲書看他認真極了,不像是撒謊,有些錯愕,“......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