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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到言語表達、行為規範、品德思想,根據每個孩子的每天情況記載,做縱向比較,有褒獎,有懲罰。獎勵多種多樣,獎品五花八門,有吃飯獎、睡覺獎、大膽發言獎、助人為樂獎……獎品有各類學習用品和玩具,有電腦遊戲時間和節目,有集體活動內容提議權,也有5元零用錢。與獎勵相比,懲罰的內容是稀少的。並且,被懲罰的機率隨著每個孩子進入訓練中心時間的遞進而遞減。以至於很多孩子樂不思家,從小學階段進入訓練中心,現在已經進入初中,年齡上已經超過訓練中心規定的6~13歲,卻仍然堅持要留在中心。
訓練中心每兩個月還安排一次學生遠遊,先後組織到過紹興魯迅故里、大連極地海洋世界,去上海滑雪、青島拾貝等集體活動,以拓展孩子們的視野。
訓練中心除常規訓練專案外,還不定期有針對性地設定一些“臨時突擊小隊”。做事磨蹭的孩子,參加“快樂賓士隊”,在限定時間裡搞做作業、拔草、投球等大量訓練;做事粗心的孩子,參加“精益求精隊”,老師設定一些複雜的口算、心算題,讓孩子逐步操練;膽小的孩子,參加“猛虎下山隊”,被帶到街上當一回小記者,或者是半夜緊急集合,走走夜路;成績不理想的孩子,則參加“北大清華隊”,由專職教師培訓文化課。還有,動手能力差的參加“心靈手巧隊”,沒有責任心的參加“小小男子漢隊”,不一而足。萬國英介紹說,這些臨時突擊小隊的設定正好是從正面擊中孩子的弱點,為了鼓勵孩子,給他們自信,又不傷及他們的尊嚴。
為了達到“訓練三個月,終身都受益”的理想目標,萬國英和西點男孩訓練中心的老師們對孩子們傾注了99%的愛心,採用了1%的適當懲罰措施,受到了孩子們的普遍歡迎和家長們的熱烈追捧。幾年來,家長們對於訓練中心的教育理念和教育措施,沒有一起投訴或反對意見。
遺憾的是,很多新聞媒體在報道西點男孩訓練中心過程中,出於“狗咬人不是新聞,只有人咬狗才算新聞”的獵奇心理,將99%的愛心忽略不計,而專注於1%的懲罰,只顧一點不及其餘。並且,極其不負責任地將懲罰教育混淆於體罰。更有甚者,在完全沒有實地採訪的情況下,僅僅依據其他媒體專注於1%的懲罰內容,憑藉著想象,借題發揮,上綱上線,再次放大那1%的內容,達到所謂聳人聽聞、吸引眼球的目的。
西點男孩被妖魔化(2)
西點男孩被妖魔化了,折射出新聞媒體的不負責任,是對社會公德的最大褻瀆。
最初關注西點男孩訓練模式的,是杭州的新聞媒體,圍繞著男孩教育與懲罰教育問題,開展比較公正的探討式新聞報道。因為萬老師本來就是透過廣播電臺接觸並發現男孩教育中存在的問題,所以很多新聞媒體始終跟隨著萬老師,能夠比較全面地理解萬老師的辦學理念和教育主張。杭州及其周邊地區很多家長看到或收聽到新聞報道後,紛紛透過各種方式打聽詳細,並將孩子送進西點接受訓練。
接著是上海、北京、廣州的平面新聞媒體,從杭州的新聞報道中發現新聞線索,紛紛派出記者趕到杭州採訪,就比較集中地圍繞“懲罰”、“體罰”、“鞭刑”做文章。很多報道只顧一點,不及其餘,有失公允,存在一定的片面性。
與此同時,香港鳳凰衛視中文臺(2006年4月15日“魯豫有約”節目)、上海教育電視臺(2007年5月14~16日“學子”節目)、中央電視臺(2007年6月3日“對話”節目)等電視新聞媒體,先後邀請萬老師領著孩子參加面對面的對話,直接出鏡,就比較真實地反映了西點男孩的辦學實際。
2006年8月3日下午,一家全國知名新聞機構記者冒著酷暑趕到杭州,找到西點男孩訓練中心,要求採訪萬老師。
“萬老師,您到底怎麼打孩子的?”記者開門見山就抓住這個問題。
“我們懲罰孩子是有時間的,有原則的,有約定的,有程式的,不是隨便就可以打孩子。”萬老師知道新聞工作者的辛苦,很清楚他是衝著那根鞭子來的,沒有鞭子他就沒有辦法回去交差的苦衷,就跟他詳細介紹了西點男孩訓練中心對於孩子的懲罰教育,是在每週一次的獎懲大會上,經過全體師生參與評議和辯論,並且可以擔保、豁免,然後才執行,並且該項懲罰教育的執行權被嚴格限定等內容。
這位記者窮追不捨,懇求萬老師把鞭子拿出來讓他見識見識。萬老師就很坦率地從抽屜裡拿出了纏上布條的一根跳繩,記者眼睛頓然亮起來。他將這個鞭子握在手上,掂量掂量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