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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請罪。若此二人僥倖得勝,還請郡主隨屬下面見王爺。如何?”
“如此甚好!”木大叔忽然道。
我費了很大的勁才使眼珠子沒掉出來。在我生活了十六年的這所農家小院裡,那個溫婉可親的木大嬸竟然是位郡主;而木大叔則是令江州惡霸林玉柱聞風喪膽的什麼木連城。玩笑開得有點大。我一直以為很瞭解我的兄弟木瓜,沒想到他的身世竟如此顯赫而複雜。
屋裡木氏夫婦和天聾地啞已經動起手。可惜我這時還不懂武功,看不出什麼門道,只覺得天聾地啞一劍一笛卻混若一人,攻守進退配合得天衣無縫,劍笛所指均是木連城的要害所在,而對木大嬸則只守不攻。
這一場爭鬥因為對郡主的忌憚而勢均力敵,雙方纏鬥在一起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分不出勝負。我想我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便轉頭去看木瓜。木瓜趴在院牆上,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屋裡。我知道木瓜絕不是在想什麼辦法幫助父母擺脫困境,但他隨時準備出擊。這是他的缺點也是優點。無論多惡劣複雜的情況,不投機取巧不逃避退讓,全力以赴地以最簡單的方法應對,而不計較後果得失。
木瓜忽然站了起來,站到了牆頭上。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那個紫衣人已經站在我們一丈開外的牆下了。
“還有幾位朋友也請現身吧!”
木阿婆身子微微顫了下,不得已長身道:“紫衣使別來無恙啊!”
“咦,這不是木家娘子——哦,現在該叫木家婆婆了才是。你不在木家堡養老享清福,跑這裡來聽啥子牆根。”
“木家堡的人行走江湖,想去哪就去哪,不需要什麼理由!”
那紫衣哈哈乾笑數聲,道:“雲嶺一別,忽忽十餘載,倒是罕聞木家堡再行惡江湖。這個木連城倒也好耐性,在這窮鄉僻壤一呆十幾年,隱匿功夫實令老夫佩服。只是天理迴圈報應不爽,今日又叫他撞在老夫手裡。”
“木連城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早已不是我木家堡的人了,他的死活與我無關。今天我要向紫衣使討的,是我女兒的血債。”
紫衣使擺擺手道:“咱們的賬呆會兒自要好好清算,不知這幾位小朋友是何來歷。”
我跳起來道:“有沒搞錯!你半夜三更闖進我家來的,還問我是誰?信不信我告你私闖民宅!”我承認有些緊張,而且我想,既然他們是官府的人,總該講些道理吧。
這時木瓜像箭一樣倏地往屋子裡竄,那紫衣人也沒見使什麼招,大袖一揮,木瓜就真像一隻瓜一樣倒飛出去,撞在院牆上。木大嬸大急,厲聲喝道:“姓俞的,休傷我孩兒。”
紫衣人正欲答話,忽見數點寒芒電閃而至,當下懼毒,不敢硬接,倒縱而起,如鷹似隼般落在屋簷上。怒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木家婆婆這手偷襲的絕活如今可傷不得我了。”言罷身形一晃,直朝木阿婆撲將下來。木阿婆忽然做了一個古怪的姿勢,右腿一屈跪倒在地,頭一低腰身一彎,卻似向紫衣人行了個大禮。
致命的大禮!
紫衣人身在空中,無可借力,那三枚弩箭去勢竣急,眼見無可閃避,紫衣人只得探手一抄,將那三枚弩箭抄在手中。
沒想到世間竟有這樣快的身法,如果不是敵人,我真想為紫衣人喝彩幾聲。不過那紫衣人並不滿意自己的表現,神色頓時凝重起來。腳一沾地,也不吭聲,雙掌緩緩一錯,便拍向木阿婆。這一掌不疾不徐,亦非精巧,但其勢若隱隱雷霆,連我也能察覺得到。
木阿婆像一隻風箏一樣撞向院牆,發出很大的一聲響,土胚牆上震碎的小泥塊簌簌地落下。木阿婆連一招也沒能接住,絕不是因為木阿婆武功低微,而是因為紫衣人無奈之下,拼出了十二層功力,如果這一招不能令對手斃命,那麼將會死的就是自己了。
紫衣人中毒了。
這一定是種非常恐怖的毒,因為紫衣人在擊斃木阿婆後,幾乎沒有猶豫,就從一名侍衛腰間抽出鋼刀,將整個左膀切了下來,動作利落得猶如一名從業三十年的屠夫。而這隻左膀,唯一的過錯僅僅是接住了三枚淬毒的弩箭。
紫衣人簡單處理了下傷口,對侍衛低喝一聲:“拿下!”我馬上就被一個大漢像拎小雞一樣揪住,捆了個結實。捆木瓜就困難多了,起碼動用了五六條大漢,其中至少三名臉上不同程度的留下了淤青。而木青瓷,根本不用捆,因為在木阿婆倒斃時,她大叫一聲,撲過去,然後就暈厥了。
現在,紫衣人走進了屋裡,對那天聾地啞作了個手勢,我想應該是速戰速決或者是不必留情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