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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我說。
你說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是不能夠保守,還是能夠?秦天眼睛直直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鼓足勇氣說,能夠。
如果我把你當作心腹,你會對我保持絕對的忠誠嗎?秦天的眼睛利劍似的刺在我的身上。
我說,能夠。
你會用你的生命和你祖先的尊嚴向我起誓,你永遠不會背叛我嗎?秦天那眼睛明晃晃地讓我如坐針氈。
我說,我,我……起誓。
你起誓!秦天說。
我,我……起誓,我以我的生命和祖先的尊嚴起誓,永遠不會背叛您!我說這話的時候竟然哆嗦起來,身上汗流如注。
我曾經跟你說過,希望你能夠幫助我。秦天從椅子上坐起來,那利劍般的目光也變得溫和起來。
我說,您說吧。
都是西門那個混蛋啊,那個該死的傢伙啊!秦天嘆息一聲,說,丫丫被他暗算了。
我想,秦天所說的丫丫被暗算,大概就是被拋棄吧,我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在和西門的交往中,西門是極少提到丫丫的,有時候說起她,也都是很敷衍的口氣,就像不經意提起一個普通的街坊似的。這讓我感到奇怪,我也曾經戀愛過,我想戀愛中的人和戀愛中的老鼠並沒有什麼分別吧,他們都會牽掛著心愛的人,比如說我戀愛中的那些日子吧,我在睡覺的時候會經常夢見黃眉毛,不論做什麼事情的時候只要一想起她,就會渾身充滿力氣,就算在那黴爛了似的雨天,也會感覺到燦爛陽光,而且最喜歡的,就是在一些聊天的場合中,把所有的事物儘可能地和她聯絡起來,提及她,不厭倦地念叨她的名字。——我祖母曾經有一句很經典的話語,她說,如果你經常在說話的時候提起誰誰的名字,那麼那個人,你不是愛上他了,就是恨他了。因此西門的表現讓我感到不可思議,這和我曾經偷窺到的他對丫丫的柔情蜜意是多麼的不符啊,我也由此斷定,丫丫和西門是沒有好結果的,西門如果不是在丫丫的身上貪戀一時之歡,就是另有所圖。
我也驚訝秦天的懊惱與憤恨,他不是極力要阻止丫丫和西門的交往麼?不管是丫丫被西門拋棄,還是怎麼的,總歸是兩人斷了關係,這不正是他努力想要的結果麼?
我想,肯定是丫丫深陷於被拋棄的痛苦中無法自拔了。
秦天憤恨不已地說,我說了,西門那個該死的傢伙為了將我這顆眼中釘肉中刺拔掉,他什麼卑鄙齷齪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秦天說,他一直在提醒丫丫,西門和她交往,不過是把她當做一顆射向自己的子彈。秦天說,他對西門這個對手,簡直是瞭如指掌,他清楚西門將要採取的手段,但是卻無能為力,因為丫丫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所以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丫丫跌進西門這個該死的卑鄙的混蛋設定的圈套。
我問,西門他怎麼了?
怎麼了?他用甜言蜜語從丫丫嘴巴里套出了他想要的東西,這些東西再經過他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的編造,就成了一枚足以殺死我們的炮彈。秦天說。
究竟是什麼呢?我問。
秦天的表情尷尬起來,好像難以啟齒似的。我明白了,知道西門從丫丫口中套出了什麼。
你知道了?西門跟你說了?秦天看著我,他似乎從我的臉上發現了什麼。
沒,沒……有啊。我說,您如果不告訴我,我是什麼都不會知道。
秦天冰冷著面孔,他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烏黑鋥亮的手槍,啪嗒一聲拉上槍栓。
我慌張起來,我說,我和西門已經很久沒有來往了,再說,再說……在他的眼裡,我算什麼呢?而且我對他的這種做法感到非常憤慨,丫丫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她呢?……
我語無倫次地說著,感到恐懼萬分,我以為秦天會舉起槍來,對著我的腦袋扣動扳機,但是他沒有。他放下槍,拿出一根毛巾拋過來,說,你把茶水弄到褲子上了。
我緩了口氣,發現手裡的茶水已經全灑在了褲子上,我的下半身溼漉漉的。我說,我真不知道……
我不是要你保守秘密嗎?我還沒告訴你呢!秦天說。
我愣怔怔地看著他。
西門會編造出一個我和丫丫亂倫的故事。秦天咬咬嘴唇,說,這都是因為丫丫被迷惑了,中了他的圈套。
您要我怎麼做呢?我說。
他錄的有一卷磁帶,我想你可以給我拿回來的。秦天說。
我以為自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