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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心了。”
鐵摩勒好不尷尬,說道:“韓姐姐,取笑了。”韓芷芬笑道:“我說錯了麼?這藥難道不是她給你敷的?”鐵摩勒只好點頭承認道:“是她敷的。”韓芷芬咳了一聲,裝模作樣的正容說道:“現在該輪到我來問你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剛才我替你捏造謊言,現在你總應該對我說實話吧。”
鐵摩勒道:“我是受傷被俘,她要押解我回龍眠谷去。”韓芷芬笑道:“可沒見過對犯人這樣好法,既不縛你,又不點你的穴道,卻和你同乘一匹馬,還讓你摟著她呢!”
鐵摩勒面紅耳熱,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她是何用意,我和她家仇深如海,被她捉了,本以為是活不成的了。”
韓芷芬“噗嗤”一笑,伸出中指,輕輕戳了他一下,說道:“你這傻小子,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這可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心意了。我看呀,早在七年之前,她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就已經歡喜你了。那次在龍眠谷,你和她交手,她不是對你手下留情麼?你還記不記得?”
鐵摩勒又羞又氣,大聲說道:“韓姐姐,你別調侃我啦!我與她仇深如海,不管她對我如何,我這仇總是要報的!你要不信,我給你發誓!”
韓芷芬掩著他的嘴,笑道:“報不報仇,這是你的事情,我要你向我發誓做什麼?快別大叫大嚷了,叫旁人聽了笑話。”這話有兩層意思,似是說怕別人知道了他和王伯通女兒的事情會笑話他,又似是說他要發誓這件事情是個笑話。鐵摩勒想到的是前一層,心中一凜,登時不敢再說。
辛天雄走回來道:“怎麼樣?傷好了些麼?能不能騎馬?”鐵摩勒道:“多謝韓姑娘的金瘡藥,好得多了。騎馬不成問題。”辛天雄道:“好,那麼就請你到我山寨裡暫歇幾天。有幾位你認識的人也在那裡呢。”這時,無色已經天亮,辛天雄下了命令,立即拔隊起行。
鐵摩勒本來要趕到九原會他師兄,但一想自己傷還未愈,雖然可以騎馬,但在路上碰到敵人,卻是難以抵敵,而且他和辛、韓等人多年不見,盛意難推,便答應了辛天雄,到他山寨去住幾天。
秦襄那匹黃驃馬已被擒獲。有一個頭目試著騎它,被它摔了下來。辛天雄笑道:“這匹馬真是匹好馬,就是脾氣太大,不服人騎,我本來可以制伏它的,只是怕以力服它,它的心裡終須不服。”
韓芷芬道:“待我試試。”走到馬前,這匹馬日間曾受撓鉤所傷,前蹄下撕去一片皮肉,當時王燕羽的手下曾給它敷了傷處,但經過夜間一場激戰,包紮馬腳的繃帶已甩掉了。韓芷芬重新給它換藥,再裹好傷,拍一拍它的頸項,笑道:“我和你交朋友,你願意麼?”那匹馬昂首嘶鳴,竟似懂得她的意思似的,輕輕的挨擦她,服服帖帖的讓她騎上去。辛天雄笑道:“還是你有辦法,這匹馬就給了你吧。”卻原來這匹馬認定王燕羽是它的敵人,而韓芷芬則是把王燕羽打跑了的,所以它對韓芷芬甚有好感,倒並非完全因為她替自己治傷的緣故。
鐵、韓二人並馬同行,韓芷芬道:“摩勒,你餓不餓?我這裡有乾糧。你瞧,我多粗心,幾乎忘記問你了。”摩勒暗暗感激她體貼人微,當下說道:“多謝。我還有肉脯,請你給點水我就行了。”
這肉脯正是王燕羽送給他的,鐵摩勒嚼著肉脯;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得一片惘然。韓芷芬道:“你想什麼?”鐵摩勒道:“沒什麼。你爹爹身體可好?當年我多蒙地照拂,正想去拜見他。”
韓芷芬道:“好。但你想見他,只怕不能如願。他不在山寨。”鐵摩勒笑道:“哦,你爹爹竟放心讓你一人落草為女大王麼?”韓芷芬道:“我想落草,辛叔叔也不肯要我呢。我爹爹因為要到遠方訪反,不便攜我同行,故而將我留在山寨,託辛叔叔照顧我。”
辛天雄的馬在前面,聽了這話,回頭笑道:“不是我照顧她,是她幫忙我呢。要不是有薩氏雙英和她在山寨裡,王伯通早就吞併了我的金雞嶺了。”
金雞嶺高龍眠谷約有一百五十多里,黃昏時分,大隊回到山寨,山寨裡的大小頭目,早已出來迎接。薩氏雙英與龍藏上人是以客卿的身份留在山寨的,他們和鐵摩勒是舊相識,雙方相見,談起當年大鬧龍眠谷之事,都是十分感慨。
眾人見了那匹黃驃馬都嘖嘖稱賞,龍藏上人道:“咦,這匹馬是怎麼得來的?”韓芷芬道:“是王伯通女兒的坐騎,是給辛叔叔擒獲的。”龍藏上人道:“不對!”韓芷芬一愕,正想問有什麼不對,鐵摩勒已經說道:“這本是一個軍官的坐騎。那軍官被他們圍困,是我恰好路過,拔劍相助,他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