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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食小組的進一步壯大,讓封雲天的生活基本趨於穩定。
組隊進山打獵、回家該吃吃該喝喝、扎堆聚眾侃大山,或者去城裡溜達、然後繼續組隊進山打獵……
每天迴圈往復的生活,純粹就是為了活下去,沒有任何對未來的期盼。
在這種蒼白的生活節奏下,年輕的時間開始了不講武德。
刷的一下!
很快啊!
20多天就過去了!
在這段悄然過去的時間裡,整個軍事區的格調並沒有變,依舊死氣沉沉沒有一絲生的氣息。
收容站大院的變化倒是很大,已經成了覓食小組的專屬根據地。
合不來的那些人,全都被趕走了。
迷龍除外!
這傢伙在黑市上有門路,覓食小組需要的很多物資,都得由他去黑市找人,才能夠換取回來。
因此哪怕他沒有加入進來,也能安逸的住在收容站大院裡。
而覓食小組也在這段時間裡,從10人再次進行了擴張,加入了幾名身體健全有勞動力的新人。
其中比較突出的有兩人。
一個是名叫康火鐮的山西人,遠征軍十七師運輸營的准尉副排長。
這傢伙長的高高壯壯的很爺們,卻有一個很奇葩的癖好,總是喜歡找人借東西,從香菸、紐扣、火柴到繡花針,他能找你從頭借到腳。
不管看到誰,不管認不認識,他都會湊上去借。
你不借給他,他也不生氣;找人借了一圈沒借到,他也不懊火;順利借到手,他也不會再還給你。
似乎是為了滿足心裡的某種慾望,習慣性的找人借東西。
康火鐮這種找人借東西的癖好,像個粘人丫頭一樣沒完沒了的習慣,再加上他性格欺軟怕硬,遇到豆餅這種被他挑到毛病,能斤斤計較說上大半天,遇到封雲天和迷龍就笑臉相迎,和一個市井的小婦人一樣。
眾人索性就給他取了個外號——
康丫頭!
暗指他不像個爺們,和小娘們一樣,
起初康火鐮很不願意,可經過一番努力爭取之後,也就從康丫頭變成了康丫,他也就只能預設接受了。
另一個比較突出的是河南人崔勇,遠征軍川軍團裡面的重機槍手。
與康火鐮讓所有人厭煩不同,崔勇得到了有所有的認可。
崔勇玩重機槍的身體很結實,標誌性的禿頭和滿臉的絡腮鬍,讓他看上去像個很兇的屠夫。
可實際上他和形象正好相反,是少見的為人本分,做事踏實肯幹的潰兵。
像極了西遊記中的沙和尚!
覓食小隊裡各種人都有,唯獨沒有崔勇這種各項能力並不突出,卻能讓人信得過中堅力量型成員。
因此,縱觀覓食小組十幾號人,封雲天唯獨對崔勇的很放心,印象也最深。
最後住進收容站大院的人叫羊蛋子,唯一沒有加入覓食小組的迷龍,似乎也要逐漸他自己的隊伍,於是將這個瘦弱的二等兵收為了小弟。
從羊蛋子成為迷龍的小弟,至今已經過去了七天,再沒有新的潰兵來報道。
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一般的人可能並沒有感覺,可對於打過多次敗仗的老兵,諸如封雲天、蛇屁股和孟煩了來說,卻能預感到其中的不對勁。
果不其然!
今天上午出門埋屍體的郝獸醫,過來收容站一起吃中飯的時候,臉色和出門前有了很大變化。
“大家都靜一下,我和大家說個事。”
郝獸醫走進四合院廳屋,面色凝重的向眾人擺手,不過眾人並沒有在意,心思都在豬骨頭燉蘿蔔配粗糧粥的中飯上。
老油子不辣更是端起碗,笑嘻嘻的站到廳屋中間。
“又到一天的精彩時間咯,昨天給你們唱了個劉海砍樵,今天我再給你們表演一個絕活,鼻子喝湯,大家想不想看,想看就給我鼓掌。”
“哈哈哈……”
眾人被逗得哈哈大笑,鼓掌聲此起彼伏很是熱情。
不辣的活寶屬性,深得眾人喜歡。
封雲天也喜歡看不辣逗寶,尤其喜歡聽他的劉海砍樵,這是湖南的花鼓戲名曲,每次聽到都能讓他暫時告別戰爭的殘酷,彷彿重新回到了家鄉,回到了母親輕聲叫他雲寶的日子。
可今天情況不同,封雲天看出了郝獸醫的異樣,於是站起來喊道:“不辣,你別再逗吧了,獸醫應該有大事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