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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我的團長我的團》裡面,封雲天有印象的角色只有孟煩了,也一直在等這個不那麼核心,實際上卻是主角的人。
如今孟煩了終於來了,可他給封雲天的第一印象並不是那麼好。
怎麼說呢……
孟煩了的性格讓封雲天覺得很複雜,與李連勝這種毫無生氣,一天到晚蹦不出個屁純混吃等死的人不同。
與整天在一起嘻嘻哈哈吵吵鬧鬧,沒心沒肺活著的不辣三人組也不同。
孟煩了似乎屬於另類的第三種,介於樂觀和頹廢之間,而且腦子很好使很機靈,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透,但是看透不說透會藏在自個兒心裡。
這與封雲天的某一些方面,有著出奇的共同性。
正是這種超然的處事風格,讓孟煩了能和你笑笑呵呵的聊天,可不管你和他聊的多麼的融洽,總感覺哪裡差點什麼意思,不是那麼的得勁通暢。
彷彿兩人之間有一堵透明的牆,能看到卻永遠無法碰觸到。
完事總結起來的話,就十六個字——
心思聰慧,城府內斂,永不孤傲,拒絕熱情。
孟煩了這一份獨特的性格,某些方面和封雲天差不多。
本質上的區別並不大,孟煩了讓封雲天彷彿看到了另一個活著的自己,莫名有了和他交朋友的興趣。
至於以後能不能夠成為朋友,封雲天並不是很在意,也沒有去太多的思考。
盡情就好!
在這種灑脫的性情之下,封雲天主動帶孟煩了回到了收容所,並給他盛了一碗熱騰騰的豬肉湯。
有了這一碗豬肉湯之情,封雲天能明顯的感覺到,孟煩了對他的態度,相比之前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虛偽的笑容中,多了一點點真實。
孟煩了很在乎他的病腿,剛喝完豬肉湯就嚷嚷著要找軍醫治腿。
眼睛不會騙人,他是真的急。
封雲天來這裡也有2天了,回頭一想還真沒見過什麼軍醫。生病或重傷快死了的潰兵,在這裡見過不少。
對於孟煩了的這個要求,封雲天只能攤開手錶示愛莫能助。
好在有人及時站了出來。
整個收容站裡軍容軍貌最整潔,一直試圖用他那並不存在的能力和個人魅力,讓潰兵們重建信仰和希望站起來的阿譯,積極的攬下了這份活。
他說知道醫護站在哪裡,可以帶孟煩了過去看病。
正規醫官都是各軍的香餑餑,幾乎不可能流落到潰兵收容所,哪怕是醫兵意外流落到收容所,也會有部隊很快來接走,不會留給如同孤魂野鬼的潰兵。
禪達這個破爛收容站會有醫官?而且還弄了個醫護站?
封雲天表示懷疑!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封雲天跟著阿譯出了收容站,沿著破爛的石板路拐了個彎,就見到了所謂的醫務室。
其實就在收容站的後面,不走正門,翻過一堵土牆就到了。
醫務室用兩個字來形容就是簡陋,整體就是個土磚壘砌的農村小院,院子裡打了個歪歪斜斜的草棚子。
一些疼得還能呻吟計程車兵,被安置在草棚子裡“住院”。
今天的露天住院待遇,比前些日子要好很多,畢竟張開鼻子用力吸一吸,就能聞到從隔壁飄來的肉香味。
即便吃不到,能聞一聞,也能緩解不少身體上的疼痛。
穿過草棚子進入裡面,對門的正前方是一張老方木桌,上面擺著幾個磨出包漿的老舊醫療工具。
哪怕赤腳醫生看了,也會毫不猶豫丟掉的那種。
右邊有張架在兩條長凳上的竹床,邊上有爛衣服做的紗布和酒精,還有一些還沒來得及丟掉的髒紗布。
封雲天暗自猜測,這八成是手術檯。
剩下的就是左邊的一排草墊病床,每一張病床上都躺著一個傷員,一名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正在給其中一個看傷。
“獸醫,我幫你忙活這麼久了,你到底能不能治好我這潰爛,隔壁在搞肉吃,我還準備去混口湯喝呢。”
這個傷員的普通話粵語方言很重,應該是來自廣東地區的人,腰後面憋著一把明晃晃的鋼製大菜刀,脖子上還帶著一串牙齒編織的項鍊。
這些牙齒每一根都又細又長,封雲天能猜測出是蛇的牙齒。
“收集了這麼多毒蛇的牙齒,現在還能活蹦亂跳的,看來是抓蛇高手。”封雲天暗自驚訝。
至於這個傷兵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