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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景泰藍色心好吧?
不是房子漂亮,是胸漂亮吧?
“是,是。”趙十三也不問太史闌意見,連連鞠躬哈腰。
太史闌瞟他一眼——奴性。
搬進新家第一晚,太史闌開始教景泰藍認字——英文字。
“學點你我才懂的東西。”她道,“以後或許用得著。”
“這是什麼呀?”小傢伙看著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母,眼睛裡滿是一圈圈暈眩的漩渦。
“摩斯密碼。”太史闌道。
一晚上教了十幾個“摩斯密碼”,太史闌不得不承認,小子聰明得很,學習能力很強,一兩遍就沒什麼問題了。可奇怪的是,他這樣的身份,身邊早有大儒教學,營養教育什麼都不缺,怎麼當初剛認識他的時候,南齊一些啟蒙必備的經典書目都不會,說話走路都磕磕絆絆,活像個發育遲緩兒。
“她說……只要我喜歡……學不學不要緊……呵呵。”遲緩兒抱著她的腿,笑得口水滴答。
“那你現在覺不覺得苦?”
景泰藍腦袋搖得讓人擔心會掉下來,甜蜜蜜地扎進她懷裡,“和麻麻一起,不苦。呵呵……麻麻,院子裡逛逛……”
“酉時,隔壁熟女已睡,你逛也看不見她。”太史闌毫不客氣戳穿小流氓,拎著他走向床邊,“睡覺,明早陪我上班。”
小流氓悻悻地睡了,太史闌閉上眼,感覺還沒睡多久,大門就被砰砰擂響。
蘇亞去開門,門口站著北嚴府一個衙役,大聲道:“典史有令,城外水母廟發現名盜火虎,著太史闌前往捉拿。”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蘇亞喊住他,“帶路人呢?”
“不是告訴你在城外水母廟?”對方不耐煩地答。
“城外緝盜是巡檢司的事,不是典史職責。”
“讓你去就去,哪來這麼多廢話。”
“兵丁和馬壯呢?”
“二五營的功勳人才,怎麼還需要兵丁馬壯?”那衙役詫異地道,“一個人夠了!”
“你——”
“蘇亞。”披著衣服的太史闌不知何時已經到了,開口阻止。
“知道了。”她對那衙役揮揮手——這必然是某些人的命令,何必和一個傳令的小人囉嗦。
那衙役盯著她,他本帶著挑釁之心而來,如果太史闌發作或拒絕,自有辦法治她,總不教她好過。
然而她連正眼都沒看他。
這個女子,天生冷峻威嚴,讓人平視也如仰望,抬首間亂去呼吸。
他不敢再說什麼,頭一低,走了。
“走吧。”太史闌穿好衣服,招呼蘇亞,蘇亞默默地取了她的弓。
兩個女子馳出長街時,天際彎月邊浮雲未散,青石板路上投射長長的黑影。
“火虎。”蘇亞道,“西凌名盜,殺人無算,多年來雄踞官府懸賞榜首位,花紅賞銀一萬兩。其人據說喜怒無常,正邪難分,神出鬼沒,狡詐陰險,善使左手劍。各地官府多次緝拿而無功,號稱西凌第一盜。”
“為什麼叫火虎。”
“真名沒人知道,額上有火虎刺青。”
“嗯。”
蘇亞靜了一靜,又忍不住道:“西凌行省曾先後聯絡數縣,出動數百人對其進行圍剿,都被他逃脫,官府對其圍剿總計十一次,無一成功,據說他有極其精妙的易容術,瞬間易容,變化萬千。如今,北嚴居然讓你一人……”
“兵在精而不在多。”太史闌仰頭看著天際的月,“我們倆,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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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衙役給的令牌出城,守城的老兵聽說兩個女子竟然是出城緝拿火虎的,詫異地盯了她們一眼,她們出城後,老兵還在默默搖頭。
“送死啊……”
太史闌將一切疑問拋在身後,快馬疾馳不過半個時辰,按照老兵的指引,果然在一處空地上看見一座破廟。
北嚴此地,年年春夏澇,冬季旱,氣候不佳,百姓貧苦,所以立水母廟供奉水母,祈求不興水患,護民平安。直到十年前,容楚隨老國公視察西凌,提出在當地主要河流沂河之上修築堤壩,並親自上書朝廷,調動周圍諸省力量,使用民夫三十萬,修建了後來被稱為南齊北地第一壩的“沂河壩”,此後水患再無,莊稼得以作養,民生得以漸漸恢復。靠自己的力量得了活路,自然不需要再去求神,這水母廟也便衰敗了。
蘇亞結結巴巴說完“沂河壩”的事,出了一身汗——太史闌要求她多說話,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