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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在北魏針線司時的日子。輕輕地嘆了口氣,人成各,今非昨,所有的記憶已經越來越糊塗了。
走到白色的織錦緞的櫃子前,雲舒對一直跟著她的那位宮女道:“姐姐,就要這匹罷。”聽韓霽說凌太妃喜素淡雅,且因為是未亡人。穿不得鮮豔的衣衫,長年的白色素淡之色。拿了錦緞,問了太妃的尺寸,又拿了各色的休閒,及各種型號的針,再拿了個臺式的繡架,命人送到聚依殿去。
聚依殿的小宮女樂呵呵地看著東西一樣樣的往她們寢室中搬,“姐姐,難道調去針線司了?”
雲舒笑。“不是呢,上面吩咐下來要我幫忙繡件衣衫。”
“是繡給哪位妃嬪的麼?”
“是凌心太妃。”
到晚間從御膳房回來,將織錦往繡架上一擺,就開始拿著鳳舞圖的樣子往上面描,然後用淡紫、素白及淡粉色的絲線捻在一起織繡。
一直到了子時,她才繡了一個鳳首。燈光略暗,她眼睛酸澀,同室的宮女皆在熟睡,天又冷,她指尖凍得快要麻木。
此時她突然想起師父師孃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北魏做了越國的附屬國,只怕也不自由吧?不知是否處處遭到挾制呢?
想到師父,想到韓霽,她深深地嘆息。看來韓霽對她的戒心是相當小的。原來試毒只需要用銀針的嗎?可是有很多毒,銀針可是試不出來的。
不是聽說皇上吃的食物,下面會層層把關嗎?還有人先試吃的,難道這次是福祥光疏忽了?
如果他經常疏忽,那她就有機可乘了。唉——她又沉重嘆息,曾幾何時,自己成了這樣的人,變得如此處心積慮,這樣和蛇蠍,又有什麼分別!
她把繡架移到自己的床邊,用乾淨的布蓋上。唉,看來這陣子又要半夜三更才能睡了。
真是苦命。
次日一早到了御膳房,幾位大嬸在那兒聊得火熱,雲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