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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東西……包括我嗎?”張遲陌緩緩眨眼,又緩緩吐字。
我今晚不知第幾次頭大。“咳,不包括,你還到不了那麼古,我指的古代……是說幾百幾千年前那樣。”就像《紅樓夢》之類。又想說你不是東西,可似乎有語病,看他沒打算追究的樣子也就閉上了嘴。
“哦。”他點頭,唇角上揚,露出個有史以來最開懷的笑,就像個孩子,睜著懵懂的眼對這個世界充滿希望。但終究也只是我的錯覺。
“還要說麼?”忍不住伸手將他垂落在臉頰的髮絲撥到耳邊,為自己放肆的舉動心跳不已,臉上卻還是平靜溫和的笑,原來自己隱藏情緒的工夫與張遲陌相比也是毫不遜色的。
說話簡潔的人通常都是一語驚人,他也不例外,無論是醉酒還是清醒:“男朋友呢?”
“有過一個。”關於他的記憶遙遠的只剩下個影子,就連那似乎永不會散去的香草味道也淡的聞不到,現在說起已然無比坦然,就算面對著現在所愛的男子。我聳肩接著道:“但他把我甩掉。說我太過冷漠並且從未愛過他。”
“哦。”張遲陌淡淡地應,再無別的話。
怎麼說還是有點失落,我看他:“該輪到你說了吧。”承認有點趁人之危,哦不,是趁酒之危。
他垂下眼簾,有一瞬間我還以為他要裝睡矇混,或者是我運氣太背,就在這緊要關頭他真的睡著。垂頭喪氣正要離開之時,才見他抬起眼簾,只不過視線不是向我。
他盯著天花板上某一點,卻像看著更遠的地方,語氣一如的淡然和冷漠:“我是私生子,卻是我父親唯一的兒子。母親死後我被父親接回日本,要我繼承他的事業。他是那裡勢力最大黑幫之一的幫主,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呵呵……可卻有個最不爭氣的兒子,天天只想著玩音樂。到那沒多久我就逃回了國,當然是不可能成功。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