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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呼吸聲,我們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各自活的燦爛嗎……
“好。”安知燦第一個答應,“只有這樣,聖影才不會白白解散!”
何非笑了笑:“好啊。就算為了聖影,再怎麼艱難的路也要走下去呢,我們還有大半輩子沒有過。”
常久走過來握著我的手,也笑了,綿遠而悠長,他看著我:“算是答應夏瑜,也是要和你說的。聽見沒有啊,蘇舞?”
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我在淚光中回了他微笑,點頭應允。就算沒有彼此在身邊,還是要為夢想而努力,也許某一天我們會重逢,那時才會真正地了無遺憾,不為年少被迫的分別而後悔。
最後只剩下張遲陌,他卻遲遲沒有回答,冰澈的眼眸在轉向林灩時才有了一絲微妙的改變,他扯了扯薄唇,露出淺淺的笑。
那是我們的約定,即使分別,也要活的精彩。
晚上演唱會就要開始,我坐在觀眾席,想起從前的時光,傷感與歡樂又一併矛盾地襲來。抬手看看錶,心想剛剛林灩說去洗手間怎麼過了快二十分鐘還沒回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就要起身去看看,卻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去路,銀邊的眼鏡反射著舞臺上的光,直刺進我的眼睛。是林以遠。
“嗨。”他打招呼,我僵硬地笑了一下,就要脫口而出的“你怎麼在這裡”生生被嚥了下去。這畢竟也算是他公司的事,他大老闆出現在這裡有什麼不對?
他看了眼連個空空的座位:“不坐下嗎?”
於是我和他一起坐下,卻還是開口提醒:“那個是林灩的位置。”
“等她回來我就會起來。”
話音剛落,四周的燈光全滅。黑暗中響起歌迷們震耳欲聾的歡呼尖叫聲,演唱會開始了。
我於是很專注地開始看演唱會,彷彿要將舞臺上的一切都老老鐫刻在腦海。那個握著麥克,高聲歌唱的男人,我愛著,他也愛我。一首首歌過去,都是聽過的老歌了,卻仍是感動,淚水就在眼眶徘徊,沒有落下,就要落下。眼前一幕幕的往事,都過去了,卻永遠都要記住。
壓根忘了身邊還有個我最不想接觸的人,也沒有留意直到演出結束林灩都沒有回來。
正式演出告於段落,他們下臺稍作休息便會回來唱安可,這是一貫的規矩。四周的燈光亮起一些,我不經意的轉頭,才看見一直沒有離開,而看樣子似乎一直都在看我的林以遠。
“我會將常久推薦給美國的一家唱片公司,讓他到那裡發展。”
我只是覺得好笑:“你是不相信我,所以非要讓他消失的一乾二淨才可以嗎?”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美國那裡有更寬廣的環境供他實現理想,而在那裡,一兩件在國內驚天動地的緋聞是不算什麼的。
林以遠聳肩,算是預設了,然後他離開。
他怎麼想的已經不重要了,即使他是即將與我共度一生的人。他有些手段實在是過分了些,就算以愛為藉口我也未必會接受。但以後的日子還會很長,我對他的反感會變淡,甚至會喜歡上他也說不定。
可要說愛嗎……我看著再次登上舞臺,穿著黑衣,俊美得近乎妖異的男子,忽然覺得,我可能會獲得許久以來不相信也不奢求的天長地久。只不過,這是以失去他為代價。
三首安可曲結束,常久開始說話,場內那麼多的歌迷竟安靜得就像沒一個人,全都屏息認真地聽著他的話,只有寥寥幾句,卻讓人銘記終身的話——
“來約定吧。
五十年後。
讓我們再次站在這個舞臺之上。
無論疾病或者死亡,我們都會回來,一起回來。
帶著那一曲永恆之歌,完成我們昔日無法完成的誓言。
到時候,你們還會來看我們的演出嗎?
一定會的,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證明——FOREVER SY……”
天空,開始飄雪,一片一片。聖影公園成了淚水的海洋,而我,在周圍悲傷的哭泣聲中,仰起頭,看著雪花飛舞的天空。
這是今年入冬的第一場雪,今年的冬天,特別冷。
我在哭泣的歌迷中起身,去尋找林灩。不好的預感像獸一樣啃噬著我的心,找遍了後臺、衛生間,直到所有歌迷離開,手錶的指標指向午夜,仍是一無所獲。
毫無疑問,她是離開了,在聖影最後的演唱會之前,回到原先的那個世界。她是離開了,連演唱會都沒有看,連道別都沒有說。我再次衝進後臺,那裡只剩下常久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