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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覺著風景對了脾胃。就好幾年不走,每天寄情山水,連官也不要做……”的
我默然點頭,說:“我從來不以為他是什麼廢人。不如把這柄扇子給了我,我拿去學習學習筆法。”
秋荻的美麗流光溢彩,而又多變。轉瞬她的柔情似水變成了調侃:“可以。但你保證不拿給你那些‘姑娘’去看。”
東宮美女成群,因為我還沒有正室,所以和我有過魚水之歡的女子們都被尊稱為姑娘。秋荻年紀小,對這些事情也並非不知。我有一絲尷尬,臉上發燙。除了面對秋荻,我從來不曾臉紅。
我想說些什麼,秋荻已經搖頭:“我知道你不會的。”
我不會。我從來不和別人分享我們獨處的點滴。的
十七歲的生日很快就過去了。我心不在焉的描畫著窗外的荷塘。昭陽殿的荷塘裡面有各色荷花,粉紅的,鵝黃的,雪白的。
三弟開始幫我壓著宣紙,不一會兒就和母后的侍女們嬉戲去了。只有雪君,安靜的捧著硯臺,在我的身邊。
“又畫錯了。”他知悉我的心理,一臉內幕人物的得意。
我也並不瞞他:“她侍奉太后到華林園半個多月了……”
雪君說:“你怎麼不去看她?”
“想去啊,只是我想不出合適的理由。”我勾勒著一片荷葉,驀然想起秋荻說的話:昭陽殿沒有千瓣蓮,算不得最上品荷花。
雪君奇怪道:“我搞不懂了。那要什麼理由呢?想去就去囉。”
說話間三弟已經走進來:“大哥好豔福,看來看去再美的也比秋荻差那麼一點兒。”
雪君馬上說:“八字還沒有一丿呢。”
三弟眼睛眯成一線天:“太后撫育她那麼多年,事情不是明擺著嗎?雪君是守身如玉的好孩子,聽不得這些瞎扯。”
雪君漲紅了臉,說:“並不是我……。但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三弟忝著臉笑道:“而我和太子哥哥恰好都是隨便的人?”
“三弟這麼記仇?還惦著雪君批你的那幾句話?”我一發話,三弟就服軟。果然他一聲不吭了。
不久以前,華向殊在大家面前批評三弟的畫作,說他“芭蕉畫得像白菜,蘭花更是如蝦皮”。所以最近三弟一有機會就對雪君加以嘲弄。
說話間,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太子殿下,吳王殿下回來了。送了一些野味到東宮。”
雪君問:“他人呢?也在東宮?”
“不是。皇上派他把餘下的野味快馬送到華林園去了。”
我“唔”了一聲,手下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