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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於立飛同樣以五十元買到這件出戟蓋罐,但是對他來說,這五十塊,跟早上的五十塊,意義完全不同。早上的五十元,是他從生活費中擠出來的,是可以動用的開支。但現在的這五十元,卻是從自己的口糧裡分出去的。用了這五十元,意味著他接下來的日子,將會非常艱難、拮据。

但於立飛付錢的時候,卻毫不猶豫,很乾脆的付了錢,抱起這個出戟蓋罐就走了。這是他準備用來送給任靜天的東西,晚送不如早送。與其等到領了工資之後,不如先勒緊褲帶,自己忍了忍就過去了,何必欠別人的情呢。

“任哥,這是我送你的,一點心意,千萬別推辭。”於立飛抱著出戟蓋罐離開古玩攤之後,就把東西交到任靜天手上,很是誠懇的說。

“搞了半天,你是在給我買東西啊?也行,大哥也不跟你矯情,這東西我留下了。”任靜天並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他又是看著於立飛五十塊錢買下來的,也沒有在意。他心想,就算東西是贗品,終歸是於立飛的一片心意嘛。以後拿回家做收納箱,也是不錯的。

他雖然跟於立飛只接觸了這麼點時間,可是對他的為人,已然非常清楚。如果不收,恐怕於立飛會一輩子過意不去。其實在任靜天心裡,他已經把於立飛當成了朋友,甚至是兄弟。這倒不是因為他收了這個東西,而是喜歡上了於立飛的為人。

提著這麼一個出戟蓋罐,任靜天也不好再去逛攤子,帶著於立飛就去了博物院,找到副館長吳志存的辦公室。推開門進去的時候,吳志存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看書,看到他們進來了,順手就把書放到了旁邊。吳志存五十多歲,戴著一副眼鏡,顯得很是儒雅。

“吳叔,這就是於立飛。大專畢業兩年,雖然沒當過兵,但身手很好,昨天晚上還見義勇為了。”任靜天把出戟蓋罐隨手放在吳志存的辦公桌上,笑吟吟的說道。既然認可了於立飛,自然要把他當朋友對待。

“嗯。……咦!”吳志存剛看了於立飛一眼,馬上就把目光投向了桌上了出戟蓋罐,他分管保衛科與保管部。他學的也是歷史考古,對古玩的鑑定也有很多的造詣。如果論名氣的話,他比吳文古還要大,畢竟他經常跟外界交流,而吳文古卻是潛心做學問。

“吳叔,這東西還能開一眼吧?”任靜天看到吳志存有興趣,馬上把出戟蓋罐搬到他身前放好,笑著說道。如果不是因為跟於立飛的交情有了實質性進展,他是不會做這種事了,只要把於立飛帶到這間辦公室,或者帶他到博物館,就可以走了。但為了讓吳志存對於立飛有個更深的印象,還是親自把於立飛帶到了辦公室。

“此器應屬宣德早期器物,要知道釉裡紅燒造難度大,窯溫不容易掌控,成品率極低,故有釉裡紅,千窯出一寶之說,此類器屬宮廷御用器或佛教用法器,在民間難得一窺,彌足珍貴。小任,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吳志存從抽屜裡拿出一副白手套,又拿出一枝放大鏡,仔細的看著一會之後,才問道。

“吳叔,這東西是真的?”任靜天卻傻了眼,他對自己的眼力沒有把握,可是吳志存剛才的話,就像做了鑑定,“彌足珍貴”這四個字,轟得他頭腦發昏。

“這是件大開門的東西,全名應該叫明宣德釉裡紅梵文出戟蓋罐。”吳志存拿起來看看底部,又仔細看了看裡面的文字,這才緩緩的說道。

“吳叔,這東西值多少錢?”任靜天激動的說,他歷來是以價格論價值,東西越貴,價值自然越高,反之亦然。

“你小子就知道問價格,這東西很貴重,至少幾十萬,如果上拍,一二百萬也很正常。”吳志存經常參加一些拍賣會,對古玩行情還是比較瞭解的。像這樣的明宣德釉裡紅梵文出戟蓋罐,國內很罕見,價格自然不會太低。

“幾十萬?!!!”任靜天一向以沉穩冷靜著稱,可現在他卻無法再保持冷靜了,他張大著嘴巴,久久無法合攏。隨後,他不可思議的望著於立飛。就在剛才,於立飛當著他的面,又撿了一個大漏,這要是說出去,肯定不會有人相信。

“你小子撿漏了,難得啊。”吳志存一看任靜天的表情,就知道他連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明宣德釉裡紅梵文出戟蓋罐是真的。

“吳叔,我不是撿漏,而是撿了個便宜。”任靜天苦笑著說,因為吳志存的番話,桌上的明宣德釉裡紅梵文出戟蓋罐,在他眼裡,立馬變得不一樣了。渾身散發著光芒,刺得他眼睛生疼。

“你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說看,這東西是哪買的?”吳志存問,任何一件有價值的古玩,都會有故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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