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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個是羨煞俺也!”
“哎!”那王彪嘆了一聲道,“不瞞哥哥,俺雖得了這塊地,雖也有些進項,但也是個提心吊膽的日子,不是長久之計啊!”
“哦?”李響知道他所說,故意停了一停。
王彪拍了一下大腿,似是下定了決斷,猛然站起身來衝著李響拱手道:“哥哥不是外人,俺在城西之時,便聽得哥哥的大名。早就有心想要結識哥哥,今日也算是稱了俺的心意。如此那就和哥哥說些實話。這地盤遠不是俺的,確實那鄭屠所有。鄭屠得這地兒,原本就是他奉承了小種經略相公府上的同鄉鄭管事得來的,又夥同那卻錢都頭將這等繁華之地生生的佔了,又搭上小種經略相公府上才買豬頭的線,日日坐大。倒是天有善眼,地有慈悲,恁地出了個煞星魯提轄官人,生生的將那廝打得殘廢。好叫這鋪子也與我等受用一些時日。”
話到此處,那李響心中只是冷笑。
王彪接著道:“俺得了這地盤,便頭一個想到了哥哥,原本早就去拜見哥哥,只是心頭還有一件事情,到讓俺日夜不得安心,這地盤也拿在手裡有些不穩當之處。因此還不曾與哥哥說得此事。”
“哦?”李響又說了一句,心中有些主意,便道,“確實何事?”
王彪點頭道:“好教哥哥得知,鄭屠那廝,前日也曾到這狀元橋來,行動處,卻也不曾是個打壞了的模樣。這廝平日裡也有些手段,俺也有自知之明,若是那廝完好無缺,俺不是他的對手,恐怕吃那廝的虧。若是眼睜睜見著日進斗金的地盤到手的肉又讓給他再吃了,也有甚是不甘,因此俺今日斗膽請的哥哥助我一臂之力,只要將這地盤拿穩當了,情願與哥哥平分!”
李響豁然站起身來,正要拱手,卻又躊躇道:“鄭屠那廝卻有手段,便是俺等二人,只怕也不是他的對頭。”原來這李響聽得王彪要與他平分這狀元橋地段之時,便心動不已,但是又顧忌那鄭屠的手段,那般的搓盞成粉的功夫,李響自認做不來。如今雖也看到那王彪的燙水入口,也比之那鄭屠,也差的遠了一些,一時間倒也按捺住了性子,躊躇起來。
那王彪見李響心動卻又躊躇不安,便一發道:“哥哥休要遲疑。俺兄弟聯手,如今那衙門裡又有陳都頭為俺等做主。若是真個拿不下那廝,俺也安排陳都頭在附近守候,若是真個要吃虧時,便領數十名差役從旁協助,保管成功。”
“那陳都頭果真能助我等二人出頭?”
“果真能!”
“只是那鄭屠也有錢都頭做主,卻又如何是好?”
“那錢都頭因貪了周大官人家的銀子,如今吃那周大人告發到了州衙門裡,那衙門的吳推官早就惡了那廝,一發要嚴查,如今那廝顧不得自身,還敢替那鄭屠做主不成?”
“那鄭屠尚有同鄉在那小種經略相公府上管事,哪個都頭不買他幾分薄面?”
“嘿嘿,那鄭管事也是鄭屠轉了十八彎的親戚同鄉,只要多拿幾貫錢堵住那廝的嘴,還怕他說甚話不成?哥哥但請寬心!”
“如此便是了!”那李響得了這個信,一拍大腿,忙忙的衝那王彪拱手道,“兄長這般太愛,若是再虛情假意推諉,便顯得矯情。也罷,兄長只管吩咐,我且與你一同應對那廝就是!”
當下兩人又商議了一陣,王彪自然吩咐夥計,整治了兩桌酒席,招待李響並他一眾兄弟吃酒。只吃到黃昏日落方散去。
那王彪知曉自己一人卻不是那鄭屠的對手,若是與那李響聯手,倒也和那鄭屠可以做一個對頭,再加上那陳都頭為他作保,也搭上那隻貪黃白之物的鄭管事,心中方才定下來。
送那李響等離去,王彪不由點頭而笑,心中暗道:天可憐見,被那鄭屠壓制了這許多年,終究還是有了這個出頭之日。好歹也要讓這狀元橋成就俺金錢豹子頭的產業。若是那鄭屠一去,倒是這李響,俺卻不懼他半分。
卻說李響告辭離去,一路上,十數人吃的熏熏的,歪歪斜斜的望城北而去。那精瘦的漢子橫披著衣服,剔著牙齒,打著酒嗝道:“哥哥,這金錢豹子頭王彪倒也識趣,乖乖的便將那半個狀元橋送與了哥哥,看來哥哥大名!”
李響打了個酒嗝笑道:“你這廝,倒也是個見慣場面的人。想俺李響好歹也是個人物,那金錢豹子頭王彪敬我,也在情理之中。俺卻知這廝的心思,要與俺一同對付那鄭屠。”
“哥哥,那鄭屠也不是個好相與的,這王彪不是對手,也就罷了,若是吃那鄭屠惡了,俺等豈不是也跟著遭殃?”另一名壯漢道。
“正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