鼕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憋悶著說不出話兒來,只是一顆心兒,在胸腔子內,只要從口裡蹦出來一般,手腳也不知要放在哪裡。
見綠珠這般模樣,鄭屠也不再調戲,便遠遠衝著立在面前,宛如綠池小荷一般,心中頓時湧上那志摩詩句來:不勝涼風般的嬌羞。心下便有些焦躁起來,只想上前一把捏住她白嫩春蔥般的手指兒,好生的在手掌間蹂躪一番。
只是方上前一步,卻又生生的止住了,只淡淡看了一眼,點點頭,便顧首對惠娘道:“這些時日也累了你等,不如早些安置了歇息。”
惠娘點頭稱是,又吩咐綠珠道:“送你家老爹去歇了,先打些湯水洗浴,收拾的清爽了,才解乏呢!”
綠珠答應了,忙忙的隨著鄭屠出了內庭,徑望鄭屠的院子趕過去,又安置好了浴桶,再去吩咐婆子燒水洗浴不提。
只說那蕊娘見鄭屠不顧而去,那單薄的身子越發的站立不穩,微微晃動,那削瘦肩頭,聳動起來,只拿了汗巾兒拭淚。只覺這滿腔的期待喜悅,卻抵不住一句話兒。
“妹妹莫要傷了身子。”惠娘忙勸解道。
“不過是命罷了!”
“甚麼命不命,官人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倒是個有情有義的好漢,日久見人心,只怕你耐不得那番時候。”
“還說這些作甚,今生今世,不過是生為鄭家人,死為鄭家鬼罷了。”蕊娘方才止住了淚水,一臉倔強的對著惠娘道。
“也只得如此!”
一夜無話,鄭屠自乘著酒意睡下,次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