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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得便到了那要比試的時日,鄭屠囑咐了武二,只管第二日早早的過來,一起去那五嶺峰處。自己也準備了兩把朴刀。
到了掌燈的時分,鄭屠用過飯。卻吃那惠娘叫住道:“官人明日便要去了罷?”
“正是!”
“可不去麼?”惠孃的語氣有些憂慮。
“沒得甚麼怕的。俺也不是孤身一人,還有武二一起同去!”
“只是——”
“休要多慮,若是有些不諧,逃命的本事,你家官人還是有的。”鄭屠說這話時,只是微笑,全然無一絲憂色。這幾日,對那拳腳刀槍愈發的自信起來。古人好漢也有馬上武藝出眾的,只是那魯智深只是個步戰的好漢,不論馬上功夫,只怕那廝要贏了自己,卻不容易。
那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的道理,卻不是憑空想出來的,實踐出真知,便是武二這般的人,也在自己手底下走不到幾回合,卻如何恁地要怯了魯智深?
這一去,不單是要會一會聞名天下的花和尚,更是要破了那魯智深在鄭屠內心的那個陰影魔障,這才使得自己更加的從容面對天下間的好漢而不自怯。
“若是事有不諧——罷了,奴家不說這些,只是這幾日,奴家也瞧了瞧那個妹妹,下巴處也尖了些,想是心中但這官人的心思,偏生她有心高氣傲的,不肯輕易對官人說出那些話兒來。只是苦了自己的心罷了!官人莫不如,今夜便去……”
“此話休提,俺也不是不知憐香惜玉,若是她連自身心理那關也過不得,便是俺過去了,只怕也沒得甚麼結果,徒惹兩人氣悶罷了!”
“這又要等待何時?”
“機緣,若是有機緣,她解開心結,便是我與她相偕之日,別人確是替不得她的。只得她自己的心罷了。”鄭屠說了這句,又一把握住惠孃的手道,“你家官人明日便要去了,卻只管說這些,莫若進了春帳之中,你我慢慢道來!”
婦人臉酣耳熱,低了頭道:“待奴家去沐浴了,你且去房中便是!”說罷,含羞要走。
鄭屠嘿嘿笑道:“可叫你家的綠環丫頭,收拾好了錦被,整治些酒菜,慣弄風月,卻還是要酒來才好呢,卻不知人言:茶為花博士,酒是色之媒?”
婦人怕丫頭聽到,哪裡敢答話,急急的提了裙兒,小腳兒匆匆的便往房中而去。
鄭屠哈哈大笑,對惠孃的嬌俏的情趣,愈發的迷戀起來。
當晚一宿,鄭屠自然是大加鞭撻,又吃了些酒,做了些花式。那婦人哪裡想到還有這般的閨房情趣,雖羞不可擋,卻又情不能自已,玉臂輕舒,柳腰款擺,那臀兒水澤也似的,白亮亮的泛著水光,便如那水做的骨肉一般。
正所謂:舊帳夜暖燈未閉,黃鸝從來向羞啼。蓮花雪足朝天擺,玉體婉轉千般姿。黃龍入洞聞水響,暗撞金鐘白浪急。一度春風有新意,月照紗櫥鴛鴦嘻。
“官人只管睡吧,奴家倦怠的緊,身子倒如沒得骨頭一把,明日官人還有比試呢!”
“且再來一回合罷,若是胭脂馬也騎不得,豈能勝得明日的那黑廝漢?”
“官人……”
第三十五章 酒逢好漢三碗倒
第三十五章酒逢好漢三碗倒
次日一早,武二便過來,早有丫頭將他引在前廳候著,又忙著傳話到了大娘的丫頭綠環這裡。【】綠環忙去聞訊,卻見那春帳還沒撩起,隱約便可見那內裡雪白也似的身子與古銅色般的魁偉的身子糾纏在一起,頓時便紅了臉出來,只在門口道:“大娘、老爹,武二到了!”
“那丫頭臉都紅了!”鄭屠嘿嘿直笑,手卻覆上惠孃的胸乳之上,輕挑慢捏,惹得惠娘又是一陣氣喘心跳,鼻息也漸漸地重了些,唇兒咬得緊,只怕那外頭候著的丫頭聽到,聽得鄭屠這句,不由嗔道:“你這廝,又想著我這裡的俏丫頭了,一個綠珠還堵不住你的心窩子,我就知道你沒安什麼好心,道是給我尋個丫頭,必是想了這個法子,貪戀丫頭的顏色。”
鄭屠不由搖頭笑道:“你倒也想得遠了。便是綠珠,這幾年也是收不得,身子骨恁地小了些。”
惠娘沒好意思起來,也尋不到話兒,只管推鄭屠道:“屋子裡來了客,官人只管還賴在這裡,快去見了他罷,今日去了,要早些迴轉。莫教奴家心焦!”
“省得!”鄭屠答應一聲,便要起床,那惠娘忙忙的起身,尋著衣衫,服侍鄭屠穿了。鄭屠見她婀娜身段,又只得一身薄紗兒遮著,凹凸之處,若隱若現,看得甚是火熱,一面趁惠娘幫他穿戴之時,手裡也閒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