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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心。”
“正是,正是!”史通義早已有心殺賊,聽得這話,不由擊桌而嘆道,“你我兄弟同志,聽此一言,當痛吃一碗酒也!”
“酒來!”鄭屠立即高聲吩咐帳外親兵,早有人飛也似傳下令去,不多時,便有人捧著酒來,乃是上好的雙洲春。
聞得酒香,史通義也不要親兵篩酒,自顧倒了兩碗,端起來遞與鄭屠一碗道:“哥哥,今日吃了這一碗酒,勿要相忘今日之言。”
“幹了!”鄭屠一仰脖子,將酒一滴不撒的灌進了嘴裡,然後將碗往地上一摔,大呼一聲道,“端的痛快,你我兄弟當記得今日之言。彼此互不相負也!”
“啪嗒!”一聲,史通義也將酒碗摔了,兩人相對哈哈大笑。
當即又說起這招安之事,鄭屠如此這般的吩咐下去,史通義自然應允,討論些細節,方才匆匆的去了營帳,望山中而去。
次日一早,鄭屠吩咐軍士,排起陣勢,三軍嚴整,盔甲鮮明,刀槍明亮,嘩嘩的只耀人之眼。鄭屠又在軍中打了個臺子,自己在臺上等候。那史進、武二、呼延勝分別兩邊。但見旌旗獵獵,蕭殺肅穆之氣頓時充盈天地。
“報——”忽地一名探子飛也似的本來,對鄭屠高聲道,“稟保義郎知曉,那五嶺峰受了招安人馬如今已然下山,莫約二十里之地。”
“知曉了!”鄭屠點頭,臉上毫不動聲色。
過得一陣,又有探子來報,“居營中不過十里路程!”
呼延勝聽得,不由眉頭一挑道:“保義郎,是否要以戰時陣列相對?”顯見得他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