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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勝聽得,不由眉頭一挑道:“保義郎,是否要以戰時陣列相對?”顯見得他並不放心這夥受了招安之命的強人。
“不必!”
有過的半個時辰,一個探子飛報過來道:“五嶺峰等人,不過五里之路。”
鄭屠聽聞此言,便豁然上前幾步,大喝一聲道:“諸將兵聽令,列行軍隊形,且隨某前往迎接五嶺峰諸位好漢去也!”說吧,跳下臺子,翻身騎上親兵早已牽來的馬匹,只聽得一聲“駕”,便見得鄭屠已然是策馬飛奔而去了。
“快整理隊形,隨後跟上!”呼延勝大急,顧不得,也跳下臺,翻身上馬,追隨鄭屠而去。史進立即命人擊鼓整隊,以行軍姿態,往前而行。
但聽得鼓聲“咚咚”作響,沉悶有力,隊伍有條不紊,迅速整理出隊形,以一字長蛇陣排起,小跑前進,但聽得千餘軍士,整齊劃一,腳踏地面,響起齊整的腳步聲。雖是倉促起行,卻絲毫也不見繁亂,眾軍士無一人敢小聲出言,整個行伍之中,只問將官口令之聲。
卻說宋承貴領了山寨兄弟並嘍囉二千餘人朝山下行去,一路上眾人拖拽行李,馬拉小車,頭頂包裹,真個是搬家一般。亂糟糟到處叫嚷,嘈雜雜隨時紛爭,一時間那嘍囉裡有人高叫你拿了我的包銀子的包裹,有人叫你搬了我家行李,有人興奮作色,高聲喧譁,有人勾肩搭背嘻嘻而笑。一行人,喧鬧紛紛,無所顧忌。
宋承貴瞧得只皺起眉頭,對那季玉道:“若是這般下山,只怕要吃三弟小瞧了。莫不如整理隊伍,依次而行,也好有個規矩。”
“哥哥說的甚是!”季玉點頭,拔出佩劍來,對著眾嘍囉厲聲喝道:“兄弟們且排起隊伍,禁止大聲喧譁,若有不從者,本寨自有寨規,饒不得你!”
眾嘍囉聽令,不敢再大聲喧譁。只是隊形稀稀拉拉,全然沒有佇列。季玉雖極力整頓,爭奈平日裡不曾訓練,即便是遇上打劫火併之事,也多是一擁而上,群毆群架,那裡有這般的規矩?眼見得不能成行,季玉也頗為無奈,對宋承貴苦笑道:“哥哥,不是弟不盡心,只是平日裡懶散慣了,哪裡做得成這行伍陣列出來?”
宋承貴也搖頭苦笑道:“只得如此,若是如軍營一般辛苦要求,誰來來入夥做這等事?哪個不是圖個大秤分金銀,大碗吃酒肉而來?如此罷了,也不強求。只看三弟那裡如何!”說吧,有些悶悶的,不再言語,只顧趕路。
只是那魯智深等人渾然不顧甚麼命令,只顧大聲與石仲、史通義等談笑,只是哪個敢管他們?便是宋承貴等也只得由他去了。
快到山腳時,卻忽地聽得腳底震動之聲,便如萬馬奔騰一般,宋承貴疑惑,忙召來史通義道:“這是何事?恁地猶如千軍萬馬一般?莫不是——”
史通義忙打斷他的話頭道:“哥哥莫要疑心,俺想來,只怕是鄭哥哥的兵馬,並無甚麼關礙,只管放心行走就是!”
宋承貴點頭。只是心中兀自有些驚疑不定。他原本也是個豁達的漢子,只是因為這招安的事,攪得他失去了心神,故此心中不安。患得患失,好不煩惱!
“如此,俺不如派個探子去打探一番便是!”史通義有些不耐煩起來,便拱了拱手,自顧離去,又使人前路打探,不過半晌,便見那人回來,稟明道:“前路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便是鄭大官人。”
“如此便是了!”史通義點頭,又道,“你且傳信與寨主哥哥,如此說就是,俺是不耐煩與他說了!”那探子自然去稟明不提。如此宋承貴也心裡稍稍安頓了一些。
待下了山來,遠遠便見到一隊人馬,衣甲光鮮!行伍整齊,士氣旺盛,小跑前行,那腳底下震顫,便是這千餘人一起發力的結果。不由駭然回首謂季玉道:“恁地時,三弟如何整出這般隊伍?”
季玉也滿是驚訝,只道這鄭屠只不過一屠夫罷了,雖有些勇武,哪裡便有這般的本事?眺望之下,還有三員將領隨他之後前來,其中一人是認得的武二,其餘二人卻是不認識的。心中暗道:只怕這二人中便有通曉行陣之人,只是這般的人物,如何肯與鄭屠做了一處?
正百般思想之時,便聽得耳邊一聲歡呼,卻是石仲正大笑道:“卻想不到鄭哥哥親自來迎。俺也迎過去便是。”說吧,一夾馬肚,飛也似的朝著鄭屠奔了過去。
魯智深並史通義也同時大笑起來,策馬上前飛奔。
“鄭哥哥,一向可好!”石仲待馬奔騰的近了,一勒韁繩,止住去勢,衝鄭屠大聲笑道。
鄭屠見他三人奔過來,當即翻身下馬,將那韁繩也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