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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道:“此去路途遙遠,哪得這般的嬌貴。若是你家官人這般模樣,如何保得一家大小平安無事?只管說笑!”說罷又擰了一下綠珠的雪也似的腮幫子笑罵道:“小肉兒,卻是你作怪呢,平白的說出這個理來!”
綠珠“咕唧”一聲笑出來,忙忙的躲在了惠娘身後,直嚷著讓大娘做主。卻吃惠娘笑罵幾句,只說兩個不正經的東西。
至晚間,惠娘又吩咐做了些精緻的酒菜,四個人坐了。惠娘便道:“官人此去,事畢之後也早早迴轉就是。這家裡也只得三個婦道人家,雖他們不敢窺探府中之事,只是——只是——”說著不由得臉兒有些紅起來。
“只是什麼?”鄭屠詫異道。
惠娘欲言又止,吃了半晌才道:“官人如今也沒有個子嗣——”
此言一出,三個女子皆都低下頭來。惠娘並蕊娘如今是與鄭屠有個夫妻之禮的,腹中平平,自然也不好受,心裡有些愧疚,那綠珠卻是害臊,這等事也在此說出來,只覺臉上猶如火燒一般,心裡跳的慌。
鄭屠聽聞此言,不由恍然而悟,笑道:“此事也急不來的!”因由記起綠珠說起的,惠娘去觀音院裡求子的事來,不由有些感嘆,這女子素來看重這個,因此將此事也留心下來,只待時候到了,便水到渠成。
是夜,鄭屠宿於惠娘房中,一番魚水之歡,數滴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惠娘自然極力奉承,一心要承了恩露,保個種子。
次日,鄭屠梳洗完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