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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鄭屠宿於惠娘房中,一番魚水之歡,數滴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中。惠娘自然極力奉承,一心要承了恩露,保個種子。
次日,鄭屠梳洗完畢,用罷早飯,那武二便來府中,鄭屠便道:“今日便啟程。”
武二答應一聲,回到家中,將細軟包了,斜挎在肩上,打了一個結,又手裡提了一把朴刀。那三十軍漢昨日便聚在城中,因此一喚便到,不多時便聚齊了,各自備了行李馬匹,只等鄭屠到來。
不多時,鄭屠辭別了佳人,也提了把朴刀,過來,眾軍漢慌忙同鄭屠見禮。如今這些人等,也不著軍服,只做尋常商人打扮,與鄭屠一同朝城外而去。
如今去大名府,是定要成功的!鄭屠策馬緩緩出了城門,回首看那城牆時,心中暗道。此一去,便有分教:龍騰須憑海水闊,虎躍自借高山勢。
第六十二章 名將之後落難時
第六十二章名將之後落難時
此去大名府,途徑慶州、延安府等幾路州府,方才到得大名府,只是此行目的並非大名府而在於濟州黃泥崗。【】鄭屠一行做商人打扮,晝行夜宿,遇店打尖,遇河渡船,不一日便到了延安府。此乃老鍾經略相公鎮守之地。鄭屠知曉,那史進的師父王進,便是投了老鍾經略相公處。
一行人在延安府勾留了幾日,鄭屠也不急於趕路,五月半趕到濟州,也還寬裕得緊。因此便要在此尋訪一番,若是能遇得上那王進,倒也是一番造化。
是日,武二尋了客棧,安頓三十軍漢落腳,自身與鄭屠一併,只在這城中行走。這延安府也是西北邊陲之城,與渭州倒也無甚麼差別,只是大了許多。
逢人只問可有識得王進的,只道是老鍾經略相公處的。也不知他做了何職,因此人多不識得,尋訪了兩日,也無有頭緒,只得作罷。只待明日一早便要起行。
“哥哥,那王進也是個有本事之人麼?”武二對這些好漢名號,並無多少見識,故此,兩人在一酒家坐定之後,便只管問起來。
“此乃史進師父,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你不知那史進兄弟,矛,錘,弓,弩,銃,鞭,簡,劍,鏈,撾斧,鉞並戈,戟,牌,棒與槍,扒耍弄起來,也是好手,此便是得了王進的指點,因此切莫輕慢了天下好漢!”
兩人吃了一回酒,鄭屠這才思慮將此次出行之事說與武二。沉吟片刻便道:“此去濟州,只為一件勾當,因此要和兄弟明說!”
“哥哥只管說來。”
“那大名府梁中書買了十萬貫為那京師蔡京相公慶賀生辰,年年如此,因此俺料得他必定五月半動身,不出六月,便要到這濟州府處,一路上要過紫金山、二龍山、傘蓋山、黃泥崗、白沙塢、野雲渡、赤松林,這幾處便是強人出沒之處,單身客人不敢獨過,因此必有強人窺得這金銀,起了歹念,如何不劫了去?與其叫強人劫了去,不如俺等取用。”鄭屠道。
武二聽了,頓一頓道:“哥哥如今是官身,如何沾染得這些事?若是事發,只怕要吃了官司,這官身也籍沒了,只怕還性命難保。”
鄭屠笑道:“只要俺等做得隱秘,必然不會事發,何況俺等即刻返回渭州。如何便得是俺等做下的?況且這梁中書搜刮民脂民膏,如此不義之財如何取不得?便是事發,也只道是強人坐下的,那個又曾疑到遠在渭州的俺等?”
武二再無二話,只慨然道:“不管哥哥如何定計,俺只遵從哥哥號令,其餘一概不再理會。”
當下兩人又將此事計議一番,務必要商議妥帖了行事。正說話間,卻聽得那酒樓之下,街道間有人喧譁,不多時便聚了一眾人等。卻見得嘈嘈嚷嚷,叫人好不心煩。兩人再無酒興,草草吃了一杯,鄭屠便下得樓去,算還了酒錢。
行到街上,見那人群中有潑皮叫嚷起來,因此也湊過去,但見一個擔兒吃人踢翻在地,裡面膏藥散了一地,還散落些銅錢。中間立著一個年月三十許粗長大漢,雙目瞪得圓了,捏緊雙拳,麵皮通紅,只是眼窩深陷,一看便是有病在身。他身旁一匹瘦馬,卻端的好精神。面前卻是兩個潑皮,正在叫嚷。
“兀那漢子,這街地兒卻是俺家兄弟兩個看管的,如今你只賣膏藥,耍弄強棒,也不與個孝敬,今日便拿了你這匹馬充數就是!”說罷,那潑皮便要去牽馬。
那大漢忙忍住怒氣,上前一步告求道:“此乃小人奔走效勞的腳力,如今穿州過府皆靠了它,如何賣的?但請抬手放過!”
“呸,你這殺千刀的病澇胚子,若是在阻擋,當不得兩拳打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