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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你倒運!”其中一潑皮怒道,“如今只叫你用馬抵了,那地上銅錢也全都歸你!”
那潑皮忽地牽起馬韁,便要行走,卻聽得那大漢怒喝一聲道:“卻不要逼我!”
“如今便是要逼你,你待如何?”其中一潑皮嘿嘿笑道,“看你這病澇模樣,風也吹得倒,還要攔我不曾?”說罷對著身旁那牽馬的潑皮道:“只管牽了去,俺攔著他就是!”
那潑皮便大笑道:“哥哥你攔著,這病澇漢子,也莫用重拳打他,怕是要出了人命的,須不划算。”說罷牽了馬,便要離去。
大漢急了,慌忙要去攔他,怎地吃身旁這一潑皮攔著,抱住了他的腰身,不得動彈,不由情急起來,只管叫道:“還不鬆手,莫怪俺動手了!”
“你倒是動手就是!”那潑皮嘿然笑著,只管箍住大漢的腰身。
大漢眼見得那牽馬的潑皮正要騎上馬去,若是如此,哪裡還趕得上?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那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來,揪出那抱著自身腰身的潑皮朝那心窩只一刀,但見得血便箭一般飈了出來。頓時染紅了大漢前襟,那大漢也顧不得,抬腿便朝那騎上了馬的潑皮趕去。
“殺人啦!”圍觀眾人見那大漢手起刀落,生生將那潑皮一刀宰了,頓時大驚失色,一鬨而散了,早有人望那衙門去報了官府。
那騎馬的潑皮見大漢行兇殺人,如何不驚慌失措,只管催著馬匹快跑,豈知那馬立在那裡,紋絲不動,卻是吃那大漢揪住了馬尾,哪裡動彈的了?
“你——你——待要如何?”那潑皮回頭見那大漢已然就在身後,不由慌了神,跌落馬下,連滾帶爬,就要逃走。
“你這廝,若不是你這等逼迫,俺如何落得殺人地步?須吃俺一刀,方才解心頭之恨!”那大漢說罷,只上前騰的一腳,踢在那潑皮的心窩。
這一腳力甚大,只將那潑皮踢得在半空中大了幾個轉,嘭得一聲落在地上。那大漢看也不看他,只管牽了馬,翻身而上,望著那城門處飛奔而去。
那潑皮吃著一腳踢中,哇的吐出一口血來,想要掙扎起來,方抬起半截身子,那血便一口一口的吐將出來,慌忙用手接住,又不住的捂住嘴,想要堵住。卻哪裡堵得住?直至最後一口血飆起老高,只在空中灑了一篷血雨,喉間絲絲有聲,半截昂起的身子,直挺挺的往後便倒,撲騰的幾下,便不再動彈了。
此時,衙門裡來了人,問了四周街坊鄰里,只道是外鄉人賣膏藥的,望城外而去了。慌慌張張的忙亂了半晌,方才要想起關閉城門,哪裡知曉這大漢騎了馬早已經離了城裡,望小路一徑兒奔了出去。
大漢騎了馬,慌不擇路,在小路上奔跑了一陣,怎奈那馬瘦弱,奔騰一陣後,便慢慢停了下來,那漢子亦累得不輕,喘息不止,病澇症眼見得就要發作起來。
忽的,那大漢停住了,只見得前面立著一人一馬,那人手中挽著朴刀,正冷眼看他,不由心下暗叫:“天亡俺也!”便也立住不動,只對那人道:“無那漢子,你如何要擋住俺的出路?”
那人不動聲色,只是冷笑道:“你這漢子,當街行兇殺人,卻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何不將你姓名道來,俺也要拿了你的人頭請賞。”
大漢悲憤不已,恨聲道:“你這廝卻是何那潑皮一路麼?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呼延單名一個勝字。乃是鐵鞭王靠山王之後,你這廝又是何人?”
那人大笑道:“俺的乃是渭州鎮關西鄭屠是也。”
呼延勝不禁哎呀叫了一聲,便嘆道:“原來卻是你,聽聞你也是有些名聲的,卻何為幹著大將的勾當?恁地不墮了自家的名聲。”
鄭屠道:“原本是要擒拿你的。只是念你是名門之後,因此便放你過去。”
“多謝!”呼延勝只一拱手,便要從鄭屠身邊而過。方走的幾步,便吃那鄭屠喝住道:“且慢!”
“莫非你要後悔?”呼延勝冷笑一聲,道:“俺如今也不是怕事的人,久聞你也是個英雄好漢,不如你我分個高下!”說罷從那馬上褡褳處取出兩條鋼鞭,嘿然道:“俺如今許久不曾與人試得身手了。卻不想今日又要開張!”說罷,便勒住馬頭,便要朝鄭屠衝殺過來。
“你如今不是俺的對頭!”鄭屠不由搖頭道。
“不要誇口!”呼延勝暴喝一聲,“看鞭!”一夾馬肚,那馬忽地生出力氣來,衝著鄭屠便撞了過去來。鄭屠策馬讓過,待雙鞭打過來,只拿朴刀輕輕架住,攪得幾攪,那呼延勝把持不住,雙鞭脫手而去,吃鄭屠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