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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進攻。
第二次漣水保衛戰,六縱隊再一次給敵七十四師以沉重打擊,勝利完成了阻擊任務。但因眾寡懸殊,六縱也付出一定代價。
所以,六縱隊對敵七十四師懷有特別的仇和恨。司令員王必成更是耿耿於懷。
在由華中轉入山東,投入粉碎國民黨軍重點進攻的作戰時,王必成向粟裕提出過的唯一要求不是別的,就是“打敵七十四師,絕不要忘記了六縱隊!”
粟裕完全熟悉王必成這員虎將的脾氣,當即給了他滿意的答覆:“你放心,打七十四師,一定少不了你們”。
現在,盼望的時刻終於來到了。
飛兵北上,意味著任務緊急,意味著動作神速,意味著短時間完成長距離奔襲。
二百餘里行軍,要全靠開動兩條腿,在兩晝夜完成,這是何等艱鉅的任務!人民戰士不是“神行太保”,但人民戰士練就一副“鐵腳板”。出發的號令一下,幹部戰士即刻起程強行軍。
沂蒙山區,崗巒層迭,道路崎嶇,行軍困難重重。但是,“打上孟良崮,活捉張靈甫”的口號激勵著每一個人,全隊始終高速度開進。
14日下午5 時,十八師主力部隊全部趕到垛莊以南和東西長命一線集結。
部隊一來到這裡,聽到一陣陣排炮的巨響,看到一顆顆照明彈的騰飛,戰士們都說:“七十四師習慣於把山炮當作機槍打,靠美械裝備過日子,這次他們日子過不長嘍!”
深夜,滿天烏雲,漆黑一團,這是老天給華野的最好掩護,十八師在黑夜中對垛莊之敵發起進攻。
垛莊,敵人以為是他們的可靠後方,這裡既有堅固的守備工事,兩側又有強大的兵團保障,所以,只留了一個輜重連守備。
出乎敵人的意料,偏偏有一支奇兵從背後殺出,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把守敵收拾乾淨。
湯恩伯深知垛莊一旦被佔領,對戰局將意味著什麼,親自指令七十四師要派重兵把守垛莊。張靈甫發現我華野對他實施圍攻後,急調他的運輸團上校團長帶了一千多人趕下山來增強垛莊防務。可惜,已經晚了。我軍已先敵一個小時佔領了垛莊,運輸團長成了送上門的俘虜。
至此,一向以為沒遮攔的“王牌軍”——七十四師,就在這一天一夜間,被我一、四、六、八、九縱隊團團圍住,壓在了以孟良崮為中心的狹長地帶。
整編七十四師被圍困的訊息傳到南京總統府,蔣介石聽後心裡不禁格噔一下,眼前頓時出現一片黑暗。本來坐等捷報的陳誠也坐不住了。
從南京總統府發出的電報雪片似地飛向孟良崮,蔣介石一面好言撫慰張靈甫,一面加速調兵增援張靈甫。
為了最後的掙扎,蔣介石親飛徐州督戰。
困頓中的蔣介石,腦子一閃念,竟異想天開地部署了所謂“磨心戰術”。
他企圖一面以七十四師為“磨心”,將華東野戰軍主力緊緊吸在孟良崮周圍,一面緊催敵第五軍、十一師、六十四帥等共十個整編師,從新泰、萊蕪、河陽、湯頭等地趕來增援,從而合擊我軍於蒙陰以東、汶河兩岸地區。
憂心忡忡的蔣介石臉上又有了笑意,他給張靈甫打氣:“抓住共軍主力,實為難得之良機,務必奏奇功於一役。”
陳誠也為張靈甫鼓勁:“我們已下達了最嚴勵的命令,命令外線部隊同你們密切配合,你們也要密切配合,來一個內外夾擊,中心開化,盡殲頑敵!”
湯恩伯更是忙碌,一回“寒西電令”,一回“刪已電令”,對張靈甫既怕又捧,說什麼“貴師為全區之樞紐”,“只要貴軍站穩,則可收極大之戰果”。
此時此地的張靈甫,面對我軍的重兵包圍,不知死期已至,而是表現為盲目的樂觀自信。他把七十四師看作是個“王鐵蛋”,自以為“戰鬥力強,建制完整,兵團集中”,“共軍想吃也吃不動”。主子們給他一打氣,膽子更壯了,氣更粗了,竟自鳴得意他說什麼“以我張靈甫為誘餌,把共軍吸引在我周圍,有利於四面夾擊”,“兩下一擠,共軍就完蛋了。”
事實上,等待張靈甫的,已是來臨的末日。
當時,儘管國民黨的白崇禧和陳誠,奉蔣介石之命,匆匆忙忙趕赴臨沂指手劃腳地作新部署。陳毅針鋒相對他說:“白崇禧、陳誠叫張靈甫居高臨下,中心開化,我就叫張靈甫片甲不留,自掘墳墓!”
譚震林嘲弄道:“瞧瞧蔣介石、陳誠的‘天才’指揮吧,又是一著臭棋!”
粟裕也慢悠悠他說道:“張靈甫啊張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