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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乘機教教你好了,到人家家裡作客,吃完的點心盤子你不必幫忙收拾,如果你覺得坐夠了想回去了,說聲再見之後就可以離開。”
“原來如此,那,我先回去了。”方舞朝信二一點頭,待套上鞋子又朝信二鞠了個四十壢度的躬,“打擾您了,謝謝您的招待。”
和來時下一樣,方舞離開時,可是卯足了勁匆匆忙忙快跑。信二看著她驚惶不安的背影,心裡突然浮現一股躍躍欲試的衝動。
他想要改變他與方舞之間的關係,他不希望她見到他,永遠都像老鼠看到貓般恐懼。希望能有那麼一天,他可以看見她安穩自在地坐在他身邊,不再驚惶。
信二早餐一向由光子姨準備,難得一天沒見她過來。看著備菜的阿錦,信二突然開口:“光子姨呢?”
“在菊之間招呼藤原桑呢!”阿錦輕聲說明方舞今早感冒未到之事。
正端起茶杯喝茶的信二動作微停了下。“她還好吧?”
“不清楚。”阿錦回話。“我剛才過來時,有聽見藤原桑說她咳得很嚴重……”阿錦布好菜後退下。
信二邊用餐邊看著前方庭院,突然間他放下碗筷,走回房間開啟電腦電源。
他發了封mail出去,要求底下情報員查出方舞賃居地址。回信來得很快,其實先前送給信二的那份資料,上頭已經有載明,只是那資料早被丟進焚化桶燒得灰飛煙滅。信二默記好地址後,再坐回廊道用完他的早餐。
不知道為什麼,一聽見方舞生病,他心裡就覺得下太安穩。信二向來相信直覺,心裡想著應該要去看看,他就決定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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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舞就住在箱根町一棟兩層樓加蓋的閣樓裡,底下一、二樓住著房東一家人。方舞平常不從大門進出,都是由門外的鐵皮樓梯直接上去閣樓。
信二爬到閣樓上敲敲門,靜待一下卻發現沒有回應。
“她不在家?”信二喃喃自語。
生病不留在家能跑哪去?
他轉身正準備離開,一瞥卻瞧見方舞正從街角處走來。看她手裡拎著提包步履蹣跚的樣子,信二心想該下會是去看醫生吧。正想下樓迎去,可是前方一奇怪景象,教他不由得停下腳步……
前頭那輛灰色廂形車是怎麼回事?他眯眼眺望。
六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僭僧蹺下車廂,正朝方舞的方向前進。男子們的舉止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緊繃嚴肅,信二心生警覺。因為他位處高處,所以行進中的眾人,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存在。
那六名男於站穩後,開始朝定在前頭的方舞快步追去。被感冒弄得渾身筋骨痠痛、精神渙散的方舞壓根兒沒留意到身後動靜,所以一當男人團團將她圍住,她第一個反應就是緊張,她整個人畏縮著,兩手緊緊揣著她的隨身包包。
平常一個男人已經夠讓她害怕,現在竟然還來了六個……
“你們、想幹什麼……”方舞緊張得連話都說下清楚。
緊接著,站在她左前方的男子突然朝她伸出手去,方舞嚇得朝後一跳,卻冷不防被身後男人抓住,然後,只見銀光一閃,男人掏出刀來……
方舞一瞬間像冰凍了似地僵站著。
當男人手指觸上方舞瞬間,信二已經快步奔下樓梯,黑衣男子手上的刀刀朝方舞右耳一劃,鮮紅色的血液冒出。就在這時候,信二快步趕到。
沒料見會被人發現,黑衣男子們瞬間慌了手腳。
信二眼明手快將僵住的方舞朝他背上一攬,雙腳一彎隨即彈身退出黑衣男子包圍的陣群中。
瞧見信二來去自如的俐落動作,黑衣男子們一下知曉,眼前白臉細眸男於,是個曾經習過一流武術的練家子。
此人相當不好惹。
依他們人手,六個對一個,他們相信不會失手。只是打起來,勢必也會引來不必要的注意。黑衣男子們用著雙眼互打暗號,居中的男子只想了幾秒,乎一揮,所有人便朝後退去。
或許是因為感冒的關係,這次方舞昏倒的時間,要比前一次撞見信二時長了許多,已過了兩個小時了。
不過對信二來說反而是好事。趁方舞昏迷意識下清,他剛好可以徹底將方舞住的地方看個仔細。
又小又窄的七坪大的小閣樓,被一列約莫腰高的書架四三作分隔成兩個房間。有著一個小衛浴空間的部分用來充作廚房與起居室,起居室裡擺了臺舊舊的矮小冰箱,一架縫紉兼桌子功用的老式縫紉機,與木頭圓凳子一把:另一側牆面則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