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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經歷的確乏善可陳,沒有驚心動魄的經歷,也沒有驚天動地的愛情。
寶鈴笑了:“我是說寺裡僧人提到的畫畫的事。”
關文苦笑:“是嗎?只是畫畫而已,我是畫家,那是我的職業。”
燈影中,寶鈴的臉頰被青稞酒染得微微暈紅,有著美好波浪造型的淺栗色長髮也被理順,乖巧地伏到肩後去。
“他們說,你能畫出別人心中的想法,別人說什麼,你就能畫出什麼,是嗎?”
關文搖頭:“哪有那麼神?”
寶鈴一笑:“太謙虛了,剛剛我在你房間裡看到那麼多作品,全都是關於扎什倫布寺的,每一張都很傳神,可見畫技的確高超。”
關文苦笑:“慚愧,那些都是不成熟的寫生稿子。要想畫出寺裡佛像的神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我時常為此而苦惱呢。”
兩人低頭喝酒,忽然有了話不投機之感。關文意識到,寶鈴不斷地將話題往“畫畫”上引,必有所圖。
瓶中的酒喝掉了一半,關文漸漸有了醉意。
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是曲松堅的聲音:“關先生,請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關文帶著醉意開門,曲松堅和格桑並排站在屋簷下,都穿著厚厚的羊皮襖,佝僂著身子,臉色有些不大對。
曲松堅拉著關文的手向外走,格桑即可帶上門。
“什麼事?還搞得神神秘秘的?”關文有些好笑。
一直走到院門口,曲松堅才鬆手,低聲問:“關先生,你帶來的那位客人有點不對勁。”
夜寒風勁,關文沒穿外套,在風口裡打了個寒顫。他隱約聽到,隔壁的唐卡藝術中心後院裡有非同尋常的動靜。
“什麼意思?”關文有些詫異。
“寺裡傳出訊息來,她身上帶著不祥之氣,兩個人因她被殺。我不敢留她在這裡了,誰知道她會帶來什麼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