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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大多都向四川方向轉移了。學校也無法繼續保持安寧了,偌大一座校園容不下一張安靜課桌。他就是在這種緊張情況下,隻身趁夜色回到了動盪不安的潮州城。等他到內室見了母親,發現她老人家頭髮花白,脈若遊絲。老人聽了李雲經的話,忽然緊抓兒子的手,哽咽地抽泣起來,喃喃地說:“我不走,我說什麼也不走啊,雲經,潮州面線巷可是你爹他給咱留下的房產,我說什麼也不走啊!”
“娘,不是兒子我不孝順,確實是眼下的形勢太動盪了。”李雲經一生對老母至孝,如今見她老人家抖動著枯瘦的手,顫巍巍地躺在幽暗的燈影下,已經病得不輕。可老人仍然緊抓他的手哭求:“不能走。”李雲經的心幾乎要碎了。他苦苦相求說:“我知道這座小院是祖上留下來的,我也不想丟下老屋到外邊去。可是,娘,現在咱們如果繼續留在這裡,很快就要成為日本鬼子的炮灰了。”
“炮灰?”老母睜大一雙茫然的老眼,有些困惑地凝望著守在床前的兒子兒媳,還有不到十一歲的孫子嘉誠。她一時不知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不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