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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也是精彩紛呈。來自全國各地的青少年藝術尖子各獻絕技。有個去年的全國青少組武術冠軍表演的居然是最難練的九節鞭;還有一個鋼琴十二級的居然演奏了赫氏第三交響曲,這個曲子考中央音樂學院的演奏系都有富餘。
儘管如此,齊世龍和王敬松等人的表情還是很平靜,看不出一點激賞。
也是,他們什麼世面沒見過。
輪到依依了。王敬松和崔新清同時坐直了身子。霍玄老師最近老聽愛人提起這個今年的考生周依依,也格外注意;王敬松碰了碰好朋友黃雷的手肘,黃雷漫不經心的笑了笑,王敬松不常夸人的,這個漂亮女孩居然在王敬鬆手上點了二試第一,有點兒意思。
其實興趣最濃厚的還是齊世龍老師。他現在對這個學生已經不抱什麼偏見了,但是過於漂亮的女生在男女關係方面容易出問題。是他們這一代人一貫地想法,所以對徐曉君當初那些話,雖然已經知道大概是誹謗,但是齊世龍心裡還是存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的芥蒂。
老頭存了跟自己較勁兒的意思。他就要好好看看,這個小姑娘有什麼本事能征服一個主考的心。
依依走上來,拿著一個手提包,給老師鞠了一個躬,然後自我介紹,報考號,接著說道:“我表演地是分心二用,或者叫一心多用。”
黃雷和幾個研究生一起笑了,這算什麼才藝,還雙手互搏呢——這是金庸小說裡周伯通、郭靖、小龍女會的本事嗎?
依依拖過一個景塊。然後從手提袋裡拿出兩張紙和兩支鉛筆,把紙放在景塊鋪平。一手一支鉛筆開始畫。
畫完舉起來大家一看,考生們都忍不住讚歎——一個圓形一個正方形,非常標準,尤其是那個圓畫的象用圓規畫出來的一樣。
依依把東西靜靜的收好,又鞠了一躬。從包裡拿出一張稿紙,一隻簽字鋼筆,一塊破了一個洞的布。一個小針線包、一個繡花用的繃子。
她坐在一個景塊上,用另一個景塊當桌子,然後,左手開啟針線包,挑出一小塊布,把破了的布放在腿上,穿針引線、上繃子,左手拿著針開始給這塊布打補丁;同時開始用右手在稿紙上寫字。
她的右手只在左手拿住繃子的時候偶爾過來扶一下,沒多大工夫。補丁打好了,紙上也多了一行字。
依依把那塊布和寫了字地稿紙舉起來展示了一下,然後放在主考老師們的桌子上。齊世龍教授地面前。
幾個老師忍不住湊過來一看,都有點驚訝。
那個補丁打的整整齊齊;稿紙上寫的一副對子竟是繁體的隸書,“修合無人問,存心有天知”——字跡工整大方,極見硬筆書法的風骨,彷彿下筆的人心中別有丘壑,令人不敢相信是出自一個嬌滴滴的年輕女子之手。
齊世龍老師自己是書法愛好者,也有相當地造詣,一看這不帶煙火氣的字跡,就知道沒有良好教養和嫻靜心情的女孩絕對寫不出來——要說這樣一個孩子會是一個喪德敗行的人,實在侮辱老人家的藝術見識。
最讓齊老師感慨的還是那塊補丁,別說一隻手在分心二用的時候在這麼短的時間補出來了,現在的女孩子,就算是雙手齊上,坐在那裡一上午,能象象樣樣地打川一個補丁來,那就算是出格的賢良淑德了。想到電影學院的考場上竟然會出現這種快絕種地傳統意義上的好女孩兒,齊世龍老師突然萬分感慨。
黃雷看了兩眼,突然脫口而出,道:“你這是事先練好的,未必就是分心二用。”
王敬松知道老夥計在故意刁難考生,微微一笑。
這個笑容給了依依很大的信心,她是何等冰雪聰明的女生,馬上介面道:“那黃老師出個題目吧。”
黃雷道:“寫首你喜歡的歌的歌詞吧,字數要多一點。”
依依想了一下,忽然看著黃雷神秘的一笑,道:“馬上好。”
她拿著那塊布坐回去,從包裡拿出趙保剛給她的那個劇本,道:“這個是趙保剛尋演的新戲的劇本。我再加一點難度,左手繡花,右手寫字,同時再做一個臺詞朗讀。”
說著她把布放在腿上,隨意的翻到劇本里角色臺詞比較多的一頁,然後開始拿針在上面繡東西,右手刷刷刷的在紙上寫草書,口中開始朗誦。
只見她雙手不停,口中聲音不斷隨著劇情變換而分別演繹幾個同的角色的臺詞,紮實的臺詞基本功,清亮透徹的三腔共鳴音,一般的考生即使是專心參加臺詞考試也沒有這樣的表現。
不一會兒工夫,依依雙手同時結束,臺詞也告一段落。她笑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