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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顧問,中日兩國在電影上的淵源糾紛,各種掌故,她可謂如數家珍。
日本電影在八十年代以前一直是亞洲老大,地位不可動搖。大島渚、溝口健二、黑澤明三大巨頭構成了日本電影黃金時代。那時侯,日本電影拿點次品到中國都會引起轟動,高倉健甚至成為一個時代的中國偶像;那個時代的日本電影影響深遠,比如現在的香港第一商業導演杜齊峰就是黑澤明的忠實信徒,他的電影風格到處有黑氏的影子,《特別行動組》這個電影就是模仿《羅生門》拍的,向黑澤明的致敬片。
但是日本這個民族是個非常奇怪的族類,或者叫天生的賤骨頭。一場二戰,美國人給了他們兩顆原子彈,把他們打得無條件投降,而這場戰爭非但沒有在日本人心中種下對美國人的仇恨,反而令整個和族瘋狂的崇拜起了美國。
就象從前他們瘋狂崇拜古中國一樣,日本在各個領域開始瘋狂的模仿美國。說白了,日本人信奉的是事大原則,誰最強我跟誰,他們崇尚強者,嚮往恃強凌弱,所謂武士道,無非是教人如何欺軟怕硬。
日本電影本來發展健康,日本的電影票價是政府補貼的,鼓勵老百姓去看,一般人都能買得起,特別是戰後經濟崛起之後,票價更不是問題了。
但是後來不知何時起,日本影壇開始了向好萊塢學習的風氣,一大批模仿好萊塢電影的年輕電影家,放棄了日本本國的文化,去照搬美國的電影模式——就象當年照搬中國唐朝的文化風俗一樣。
結果失去了民族文化根性的日本電影大開倒車,而中國電影,恰好在這時雄起!
此消彼長,中國電影迎來了跟自己主要對手實力最接近的時刻。
中國第五代導演,張一謀、陳凱哥、田壯壯這些人,客觀上他們對中國人最大的貢獻就是,他們第一次在國際上打破了日本電影在亞洲的壟斷。
在張一謀的《紅高粱》之前,各大電影節幾乎是沒有中國電影參展的。謝非老院長那麼大個藝術家,也不過是拿了兩個威尼斯和柏林之類的獎,這還是鳳毛麟角。
以至於《紅高粱》在威尼斯放的時候,由於沒有英文字幕,說的話外國人聽不懂,所有觀眾除了評審之外全以為是日本電影。直到出現了打日本鬼子的情節時,大家才恍然大悟。
從《紅高粱》開始,中國第五代導演開始震驚世界。《霸王別姬》一舉拿下戛納最高獎金棕櫚,標誌著中國電影正式成為亞洲兩強,和日本分庭抗禮的時代宣告到來。
另一面,香港功夫片崛起,電影工業極大發達,到八十年代末發展到極至,被世界稱為東方夢工廠。從此,華語電影文化成為全亞洲的優勢文化。
在中國電影華語文化一片欣欣向榮的形勢面前,日本膽怯了,尤其是他們的上層建築,提出了臭名昭著的“日本要主導亞洲,必先主導文化”的右翼思想。說白了,和平年代,日本人要握出文化的刀柄,把中國和其他亞洲各國放在砧板上。
為了實現這一目標,日本人在九十年代,進行了一場針對中國的文化間諜戰,他們所想出來的辦法,其卑鄙程度簡直是匪夷所思,世上最好的編劇也難寫出下面的情節來。
第二卷 電影學院的牛B生活 第九章 一衣帶血,兩國暗戰(3)
正午的陽光被厚厚的窗簾擋在了外面。閱覽室的空調開的很大。
易青把頭從一大堆舊雜誌堆裡抬了起來。
在他左手兩點鐘方向,孫茹還在埋頭翻查一大堆舊報紙。
易青找得可比她快多了,面前的舊電影雜誌堆得象小山一樣。
“沒有嗎?”易青比著手勢,小聲的問道。
孫茹攤了攤手。
易青做了個向外走的手勢。兩人站起來各自去還東西。
把舊報紙雜誌還掉,兩人走出圖書館,徑直走到冷飲店的遮陽傘下。
“老闆!可樂可樂,要最冰最涼的。”孫茹懊惱的拍著桌子。
“我去拿我去拿。大小姐,你別把別人嚇著。”易青去買了兩瓶可樂過來,放在孫茹面前,笑道:“咱圖書館空調那麼猛,你還熱呀?”
“心火心火!”孫茹急道:“肯定有的,怎麼就找不找呢?”
“本來就不容易找著,”易青道:“又沒有人做這方面的課題研究,一切都還是我們的推斷分析,估計那個時候的媒體,是拿這個當中日友好和藝術交流的典範來處理的。”
孫茹一口氣喝了半瓶冰可樂,道:“我們還找嗎?”
“找!”易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