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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鼎文將三菱車開到大樓轉角隱蔽處停穩,這才回頭對楊登科兩個說:“你們先在車上坐一會兒,我去去就來。”下了車。
這時楊登科聽到了來自傳達室方向的腳步聲,原來楊前進過來了。楊登科猜想他是要來跟自己見個面,不想他幾步晃過三菱車,徑直追上鐘鼎文,兩人並肩朝山莊後面走去。楊登科心裡直犯嘀咕,鐘鼎文到底要幹什麼呢?側首去問曾德平,他軟軟地歪在座位上,睡意朦朧道:“等會你就知道了。”
這話說了等於沒說。楊登科想,隨他們幹什麼,也合了雙眼,打起盹來。
就在楊登科漸入佳境,迷迷糊糊快要睡著時,背上捱了重重一掌。楊登科陡地驚醒過來。曾德平已搖下車窗,抬手往外一指,說:“你看見沒有?情況來了。”楊登科揉揉眼睛,懵懵懂懂道:“情況?什麼情況?”睜眼朝窗外看去,只見鐘鼎文和另外幾位幹警正押著兩男兩女從山莊後面走了出來,還有楊前進也跟在後面。
那邊的燈光不是很明亮,但楊登科還是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那兩個男的,一個是吳衛東,另一個是刁大義。至於那兩個低胸露腿的女人,儘管有警察在後面跟著,卻依然搔首弄姿的,一看就知道是什麼人了。
兩男兩女被塞進了掛著警車牌照的麵包車。
鐘鼎文沒有上車,跟車門裡的警察說了句什麼,揮揮手,讓警車開走了。又轉身跟站在身後的楊前進打了聲招呼,就朝三菱走了過來。上車後,鐘鼎文遞給楊登科一串鑰匙,說:“見過這串鑰匙麼?”楊登科一瞧,是自己單位那臺奧迪的鑰匙,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鐘鼎文說:“沒什麼意思。那臺奧迪在山莊後面的假山旁,你負責把它開到派出所去。”
楊登科終於什麼都明白了,說:“原來今晚你是要我來開奧迪的。”鐘鼎文說:“是呀,喊你來,總得給你安排點事做做,不然你會有意見的。”
楊登科伸手開了門。要下車時,回身問曾德平:“你是坐奧迪,還是座鐘大所長的三菱?”曾德平說:“我才不坐那奧迪車呢,那是嫖客坐的。”
跑到山莊後面的假山旁,那臺奧迪果然停在那裡。
上車後,楊登科自哂了,一臉的無奈。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以這種特殊的方式,與自己朝思暮想的奧迪車重逢,這可是楊登科怎麼也想不到的。
將奧迪開進城西派出所時,鐘鼎文和曾德平已先到了。楊登科熄了火鑽出奧迪,鐘鼎文過來拿走了車鑰匙,放手上晃晃,說:“這就是現成的鈔票,可不能讓你拿走了。”然後帶著楊登科和曾德平進了審訊室後面的監控室。
監控室不大,也就十幾個平方米的樣子。三面白牆,另一面牆上掛著紫色帷幕。楊登科和曾德平剛落座,鐘鼎文就撳一下牆邊的按鈕,紫色帷幕唰地一聲拉開了,原來裡面藏著一個寬屏監控機。鐘鼎文接著按下監控屏的開關,審訊室裡的情況便一覽無餘,只見有人在接受審訊,正是吳衛東。可能是燈光太亮的原故,審訊室裡蒼白如紙。
審訊場面很簡單,總共才三個人,一審一答一錄。也是王八在幹灘,不得不縮頭,到了這個地方,再強悍威猛的漢子也由不得自己了。且看坐在被審席上的吳衛東,那萎萎縮縮的樣子實在滑稽,脖子老往領口處收,眼珠子躲躲閃閃的,彷彿剛從洞裡面鑽出來的老鼠,生怕被貓逮住了。要知道,平時的吳衛東可是有些風度和氣質的,雖然說不上氣宇軒昂,卻也人模人樣,一看就像有點小權小勢的。
鐘鼎文告訴兩位,這樣的審訊其實是走過場的,主要完成一個程式而已。如今辦案重在證據,不能搞逼供,事實是吳衛東和刁大義都是分別在床上被雙雙抓住的,這叫做捉姦捉雙,幹警還當場攝了像,不存在他們招不招供的問題。曾德平說:“你們的幹警辦這類案子倒是挺老到的。”鐘鼎文當然聽得出曾德平話裡的機鋒,說:“這當然還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案子,這是罈子裡摸烏龜,手到便拿的事,誰都辦得來。”
吳衛東的審訊很快弄完,幹警讓他在記錄上籤了字,將他帶走了。楊登科說:“過去公安抓嫖抓賭,總是興師動眾,搞得雞飛狗走的,今晚你們卻改變風格,不聲不響把事給辦了。”鐘鼎文的目光從監控屏上收回來,說:“紅杏山莊的舒老闆是我們的警民聯絡戶,一般我們是不會驚動他的,偶爾去光顧那麼一次,當然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要給人家帶來負面效應,影響他們的生意。另外我們也不能做得太張揚了,如果打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