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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登科驚得半天回不過神來,他怎麼也想不到刁大義會來這麼一手,換了他楊登科,就是想爛腦袋也想不出這樣的絕招來。
這時老郭放下手中報紙,說:“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楊登科還傻在那裡,半天才說:“我老家也算是半個林區,可惜卻沒有百年老木料。”
楊登科那苦大仇深的樣子,老郭見了很是不忍,安慰他道:“據說董局長最近又在黨組擴大會上再次表過態,他到農業局是來幹事業的,不是來做老爺圖享受的,所以他堅決不配專車,要與大家同甘共苦,所以你暫時也用不著擔心刁大義會做成董局長的專車司機,而沒了你的份。”曾德平一旁附和道:“那次會我也參加了,董局長確是這麼說的。”
楊登科連說話的力氣都不夠了,用虛弱的口氣說道:“你們別安慰我了,我和吳衛東鬧到了這個地步,我還不死了這條心?”曾德平說:“那不見得,他吳衛東難道會當一輩子辦公室主任?”楊登科說:“吳衛東可不是等閒之輩,陳老局長在位時他是陳老局長的人,康局長一主政他成了康局長的人,現在來了董局長,他好像也挺得勢的。”
曾德平哼一聲,說:“我倒要看他是不是能永遠得勢。”
楊登科覺得曾德平話裡有話,抬眼看了看他。曾德平自覺失言,掩飾道:“開句玩笑。吳衛東盤踞在我們頭上,胳膊扭不過大腿,我們能把他怎麼樣?”起身走開了。
刁大義開著奧迪陪董局長和吳衛東到縣裡出差回來後,董局長雖然仍沒指定誰做自己的專車司機,還是逮住誰就坐誰的車,但刁大義開的奧迪究竟是局裡最好的車,又有吳衛東在後面照應著,跟董局長在一起的機會自然多得多。尤其是參加一些比較重要的活動,董局長還會主動提出要刁大義給自己出車。慢慢的,局裡人就形成了刁大義已是董局長專車司機的印象,刁大義也常常以董局長專車司機自居,在楊登科他們前面趾高氣揚起來。久而久之,刁大義就成了董局長事實上的專車司機,只不過董局長口頭上不承認而已。
這天晚上,楊登科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看了老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乾脆關掉電視,上了床。想起電大畢業後這一年多時間,處處受挫,一事無成,楊登科心情就更加低落,怎麼也沒法入睡。
偏偏這時床頭電話不識時務地響了。
反正電話裡也不可能傳來什麼好訊息,楊登科連線電話的興趣都提不起來,任憑鈴聲響了好一陣也不予理睬。已進入夢鄉的聶小菊被吵了醒來,嘀咕兩句,伸手拿起了話筒。原來是好一陣沒見的鐘鼎文要找楊登科。
楊登科只好把話筒捂到了耳邊。鐘鼎文開玩笑道:“是不是驚了你們的好事?”楊登科說:“我有這個情緒嗎?”鐘鼎文說:“有情緒要上,沒有情緒,創造情緒也要上嘛。”楊登科卻幽默不起來,硬邦邦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要不我掛電話了。”鐘鼎文說:“你這是什麼態度嘛?是我借了你的米,還了你的糠怎麼的?”
楊登科意識到自己也過分了一點。自己的遭遇又不是鐘鼎文給你造成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在他前面耍脾氣?也就緩和了語氣,說:“對不起了,鼎文,是我自己不中用,不該這麼對你說話。”鐘鼎文說:“你這還是說話?你這可是訓話,上級對下級訓話。”楊登科正要解釋兩句,鐘鼎文說:“不過你的情況我略有所知,我還是理解你的。”
又嘮叨了一會兒,鐘鼎文說:“你也不問問我在哪裡給你打的電話?”楊登科說:“在哪裡?在美國還是在加拿大?”鐘鼎文說:“就在九中門口。”楊登科疑惑道:“九中門口?你到底要幹什麼?”鐘鼎文說:“你不是火氣正旺嗎?我準備找個地方給你消消氣。”楊登科說:“免了免了,我都上了床了。”鐘鼎文說:“上了床有什麼了不起的?天底下的女人就你家聶小菊有兩隻奶子?”楊登科忙捂住聽筒,說:“你嚷嚷什麼?”瞥了一眼聶小菊,幸好她已睡死過去,估計沒聽到鐘鼎文的混賬話。
人家都到了身邊,楊登科只好披衣下床,出了九中。
果然鐘鼎文的三菱就停在門口。鑽進車裡,楊登科說:“你們當警察的就是精力旺盛,這個時候還在外面遊蕩。”鐘鼎文說:“我這不是為領導保駕護航嗎?”楊登科說:“算了吧你,我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