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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的分量太重了點,楊登科愣住了,一時沒法承受似的。
丁雨亭這句挺有分量的話還讓楊登科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他毫不猶豫地把身上的帶子拿出來,一把塞進了丁雨亭的手心,然後將帶子裡的秘密毫不保留地告訴給了這個女人,託她收藏好這盤帶子和這個天大的秘密。
丁雨亭頓時感激涕零了。
她感激這個男人把如此重大的使命交給了她。這是一種多麼難得的知遇之恩啊,尤其是在這種充滿著銅臭和腥臭的特殊場合。這讓丁雨亭一下子找回了早已丟失的做人的尊嚴和價值。更為重要的是她覺得自己成了一艘身負重任的航船,因為有了使命和人生的目標,不再像過去那樣輕飄飄地在人生的海洋上毫無意義地隨處晃盪了。
士為知己者死,這個時候別說楊登科讓丁雨亭給他保留這盤帶子,就是讓她為他去赴湯蹈火,她肯定也會在所不辭的。
這盤帶子終於有了一個落腳點,楊登科懸著的心便踏實了。因此走出紅杏樓時,楊登科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垂著的頭悄悄揚了起來。
剛好不遠處高樓上的大鐘非常響亮地響起報時聲,楊登科留意了一下,此時是10月10日午後5時正。
楊登科就記住了這麼個特殊的時日。
不過上路後,多慮的楊登科又起了疑心,擔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託付給丁雨亭,是不是一個錯誤。說不定是自作多情,過於輕信這個丁雨亭了,也許她純粹是逗自己開心的,就像逗其他任何一個到她那裡去快活的男人一樣。這可是她的職業使然,恐怕誰都不是痴子,會一廂情願把這種女人的話當真的。可不是麼,人生本是一場戲,大家只不過逢場作戲而已,自己又何必在乎一個煙花女子隨口說出的戲言?
但楊登科否定了自己的猜忌,他是憑直覺做出的決定,而直覺往往是最準確的。
不覺就到了檢察院門口,這時楊登科已非常堅決地將那盤帶子逐出了自己的思維。他想,一切董志良都替他考慮到了,在裡面呆四五年算得了什麼?楊登科變得心靜如水,腦袋裡沒有任何異想雜念,從從容容地走進了檢察院。
三十三
就在檢察院對楊登科的事展開全面調查的時候,董志良卻心想事成,如願做上了市委副書記,果然分管了政法工作。他沒有食言,給檢察院和法院打了招呼,他們以楊登科主動投案自首為由,本來按受賄數額該判十年以上的,結果只判了八年。楊登科進去後也沒吃什麼苦頭,住的是單人號子。又因楊登科是電大畢業生,監獄還讓他做了供犯人閱讀的內部報紙的編輯,算是犯人中的白領了。
楊登科自然知道這是董志良暗中照應的結果,也就安心服刑,獄裡交給他的工作,他都積極主動完成,從而獲得幹警和犯人一致好評。
後來聶小菊去探了一次監,她把外面的一些事情告訴了楊登科。當然這些事情都是跟楊登科有關的。其中還提到了侯村長和何場長,聶小菊說由於董志良的作用,他們在裡面沒呆多久就先後被放了出去。
楊登科由此更相信董志良的能耐了。他知道法制還不夠健全的時候,法律往往也得看權力的眼色行事。
聶小菊還說,她已經做了副校長,而且很有可能會調到教育局去,因為教育局還缺一個黨外女性副局長,這樣的位置基本上是破格選用的,而教育戰線像她這樣符合條件的並不多。楊登科真為聶小菊高興,可又隱隱有些擔心,自己身為犯人,做她的男人已經不配了,她的官如果做得更大,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是越拉越遠了麼?
聶小菊也許看出了楊登科的心事,要他不必過慮,好好服刑,爭取早日出去,她在家裡等著他。臨別聶小菊又悄悄向楊登科透露,他將獲得一次減刑,這一次至少減兩年。楊登科一點也不感到奇怪,因為這是董志良早就向他許過的願。
果然不久楊登科就減了兩年。以後又減了兩次,一次兩年,一次一年,這樣八年的刑期,這麼減來減去的,最後只剩了三年。三年時間還是從他走進檢察院投案自首的那一天算起的,所以他正式在裡面呆的時間並不足三年。
想不到一晃就三年啦。三年是個什麼概念呢?三年時間說短,有一千來個日日夜夜;說長,一眨眼工夫就過去了。楊登科面色愀然,不免生出今夕何夕之慨。
楊登科在裡面呆了這說短不短,說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