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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評如潮,你瞧著吧,過不了一個月,就有人爆料你的黑歷史了。”
林梵行笑:“我沒有黑歷史。”
何朝露張牙舞爪道:“你說沒有就沒有呀,人家到時候可是說得有鼻子有眼呢,整形、劈腿,潛規則,說不定連照片都能P出來。哦對啦,你的確是靠潛規則上位的,這可不是黑你。”
林梵行一下子就火了,挺身而起道:“我不是,我……”他一想起自己在梁宅裡沉寂了半年多,好容易有個角色還被人搶走,不覺又是心酸又是氣憤:“我的角色是我自己爭取來的,演技也是大家有目共睹,旁人不說,讓你去演《極惡》的男一,你也未必會有我這樣的成果。”
何朝露聽見這話卻真生了氣,眾所周知何朝露的演技很差勁,這麼多年只是個人氣偶像,半個獎項都沒有拿到過。
林梵行自知失言,別轉了臉要避開他。何朝露卻驟然出手,打了他一巴掌,厲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敢來教訓我!”
何朝露生的很美,天生一股驕傲的性子,任性胡來,從來不會逢迎別人,也不耍心機手腕,他脾氣一上來,隨便什麼人都敢打的。而林梵行不同,他隱忍了太久,也太珍惜眼前所得的一切,所以凡事總三思而行,絕不做不利自己的事。
林梵行捂著臉頰,也沒理他,一聲不響地上樓了。何朝露愣在原地,反而有些無措,他並不認為林梵行是會吃虧的軟蛋,所以對方越是沉默,他越有些不安。
但這種不安只持續了五分鐘,何朝露又跑到外面玩新車了。
梁傾城晚上回來的時候,只看見何朝露滿頭大汗地坐在客廳喝汽水,於是也走過去,兩人說了幾句閒話,梁傾城有些坐不住,想上樓找林梵行說話。何朝露才不悅地開口:“哎,大哥,他在咱家都一年了,而且現在人也紅了,怎麼還不走。”
梁傾城從未想過要林梵行離開,因此語氣非常不客氣:“你管他走不走,他又沒吃你的飯,睡你的床。”
何朝露吃癟,氣惱道:“你們一個二個的,都要拿話來轄制我了。”
梁傾城笑著起身:“少爺,誰敢轄制你啊。”他慢條斯理地上樓,走進林梵行的房間。兩分鐘之後,梁傾城怒不可遏地衝出來,厲聲道:“何朝露!”
何朝露站在一樓地板上,手裡拿著香菸,有些莫名其妙地仰起臉看他:“我又咋啦?”
梁傾城快步走下旋轉木梯,站在何朝露面前,一手怒指樓上:“是你打了他?!”
何朝露恍然大悟,無所謂地說:“so?”把一張白白的小臉湊到梁傾城面前:“難道你還要打我嗎?”
梁傾城蹙眉,當胸一拳把他推到椅子上:“混賬!”
何朝露被推了這一下,也是氣得火冒三丈:“你敢推我!你敢推我!”他氣的滿地亂走,猛地把一個水晶花瓶舉起來摔在地上。
“梁先生。”林梵行站在樓梯口:“算了。”
“不干你事。”梁傾城不看他,只是痛心疾首地訓斥何朝露:“你都多大了,再這樣胡亂打人,你給我滾到美國去!”
何朝露雙手抱臂,站在壁畫下面冷冷地一笑:“我以前打人你也沒說什麼,這回聽那個小賤人幾句枕邊風,你就心疼啦?我知道你嫌我了,不用你趕,我自己走。”說罷驕傲地一擰身,昂首闊步走了出去。
林梵行並未向梁傾城告狀,但梁傾城見他神色有異,自然會詢問。他只隨口說了一句,卻沒想到惹的他們兄弟倆如此大動肝火,林梵行本來是下樓勸架的,後來聽見何朝露嘴巴不乾不淨,自己氣得呆在原地。
梁傾城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因為生氣,額上青筋都微微突起來。林梵行有心勸他幾句,又忽然覺得沒意思,那種深深的自卑感又湧到心裡。林梵行有一種預感,在梁傾城心裡,只有何朝露才是最重的。自己能讓他開心,但何朝露能讓他憤怒,使他心痛。
何朝露風風火火地衝出去,炮彈似的衝到自己的跑車前面,那個惹自己生氣的新保鏢正拿著膠皮水管洗車,他身材異乎尋常地高大,幾乎把半個汽車遮住。
何朝露站在他身後,陰側側地:“幹什麼呢?”
保鏢轉過身,把水管放在地上,以免弄髒何朝露的漂亮衣服。他是菲律賓人,眉高眼深,鼻樑高得幾乎傲慢,這樣一副尊容,放在寺廟裡簡直可以當菩提供起來。可惜他是賭徒,在澳門輸的傾家蕩產,流落街頭,被何朝露揀回來做保鏢。這人不懂漢語,木訥笨拙得很,何朝露好容易才知道他叫阿多尼,意思是美男子。
何朝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