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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術法使不出半招就給反剪雙手製得動彈不得。
“誰說本座醉了?” 魔尊俯身遞出的質問聽來慵懶輕慢,幾乎緊貼耳廓。異常灼熱的鼻息混雜著微醺酒意噴吐在耳後,險惡仿若三災業火,警示著徐長卿回答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徐長卿不知道該怎麼答才能擺脫困境,而他向來訥於言辭。情急之下,醉暈般的紅霞從耳後升起,漸次漫漾到秀致耳輪、修長頸項,頃刻紅了個遍。
失了血似的蒼白襯著英氣的紅,渲染出一派朝霞映雪的好顏色。
重樓看得眼中赤焰躍動一片熾烈,眉心魔印隨著一剔。“你是不是以為本座真的拿你無可奈何?”
徐長卿這時才剛剛察覺到瀰漫於魔尊身周的怒氣,由於重樓氣勢洶洶好沒來由,縱他生性溫和也禁不住微怒:“閣下苦苦相逼,倒要把帳全算到我頭上麼?”
他直言不諱,重樓聽來卻形同挑釁。
“閉嘴!”重樓低喝,“一切因你而起,還敢在這裡跟本座狡辯理論!”說著忽然出手扣住徐長卿頸項。徐長卿看不見重樓做了什麼,只覺頸後教融焰灼傷般猛地一陣刺痛,幾乎痛呼失聲。他不知道重樓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只聽重樓一字一頓彷彿在發狠誓地說:“徐長卿,從今天開始,你休想再避開本座。”
因不願在重樓跟前示弱,徐長卿咬牙噬唇偏轉了頭苦忍,直忍得額上冷汗涔涔而下,好不容易捱到重樓鬆手,已是汗溼重衣。被重樓觸碰過的肌膚灼痛過後再無異樣,徐長卿真正憬悟重樓話意,是在重樓拂袖離去之後,他看到倒影在蓮池裡、折射到銅鏡中的魔印的那一刻。
烙刻在頸後的一簇焰芒與燃燒在魔尊眉心的印記如出一轍,殷紅似血。
徐長卿曾聽先代清微掌門提及魔族刻印,那是他剛成為入室弟子不久�